“什么?”霍漱清问。
“你不是让四少去非洲谈银行的事了嘛!我想融资在阿斯塔纳这边也搞一个,你觉得怎么样?”覃东阳问霍漱清。
“事是可以做,上面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只不过,你那边有合适的人吗?”霍漱清道。
“只要上面放行,钱到位了,人不是问题。”覃东阳道。
“你总得有个差不多的计划才行,你这么说,我怎么给你意见?”霍漱清吃了口菜,道。
“计划我在让他们做,就是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觉得行,咱就做。”覃东阳道。
霍漱清想了想,道:“这次让慕辰替代以珩去谈判,慕辰在这方面比你通,我看你可以多和他接触接触,和他多商量商量。等你把具体的计划拿出来再说吧!”
“我肯定会把具体的计划拿给你,只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咱们赶早不赶晚,要是咱们不及早下手,被别人抢在前面,失了先机可就补不回来了。”覃东阳显得很着急。
“你别急,我心里有数。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具体的还是要多听听慕辰和以珩他们的意见,免得被你身边那些人给带偏了。”霍漱清道。
“这个我知道,我会和四少好好商量的。不过这件事,我先和你说说,你这边有个信儿,以后也好办点。”覃东阳道。
霍漱清端起酒杯喝了口,道:“你和覃叔叔商量过吗?”
“还没呢!就这次出去一趟,我才有这个想法的。”覃东阳道,“你说这年头,干什么能有比钱生钱更容易赚的?”
霍漱清放下筷子,道:“这件事我会盯着的。”
“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覃东阳笑着道,“来,咱们来碰一杯。”
说着,覃东阳便使眼色让那个年轻女子赶紧给霍漱清的空杯子里倒酒,霍漱清却也没有看她,只是端起酒杯和覃东阳轻轻碰了下。
“今晚就住这儿别走了?”覃东阳对霍漱清道。
霍漱清一愣,看着覃东阳。
“你和小苏的事,我都知道了。”覃东阳喝了口酒,道,“你啊,就是太惯着她了。”
“这你又懂了?”霍漱清道。
“女人的事,我比你懂。你啊,来来去去就一个小苏,精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这她稍微给你使个性子,你这边还不得翻了天了?”覃东阳一副智者的样子,对霍漱清道,“我跟你说啊,把精力分散开,女人也就没那么矫情了。她跟你这边一闹,还有别人让你宽心不是?哪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在办公室住这么些日子,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你妻管严?时间长了,怎么管下面的人?”
“你少胡扯了,没那回事。”霍漱清道。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覃东阳说着,主动给霍漱清倒酒,“咱俩这么多年,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不要总是把精力放在一个人身上,这完全不符合风险管理原则嘛!再这么下去,你们两个,还不得早早就七年之痒了?”
霍漱清端起酒杯笑了下,道:“你别说这些没用的,是兄弟就陪我喝两杯。”
“别说两杯,两瓶酒没问题。关键是,这酒和兄弟怎么够?人生在世,还是要多点颜色才丰富嘛!”说着,覃东阳看向坐在霍漱清身边斟酒添菜的年轻女子。
霍漱清顺着覃东阳的视线看了女子一眼,他很清楚覃东阳的意思。
“好了,今天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其他的话,咱们明天再说。我先撤了……”覃东阳一看,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道。
“才喝了几杯,你就走?年纪大了不行了?”霍漱清笑道。
“我行不行没关系,我知道你行!”覃东阳笑着道。
霍漱清也起身了,和覃东阳一起走出了竹楼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