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张氏的脸色一变,想到自已当年的事情,现在当年认识她的那些人现在也在京城啊,就逄她这模样变了,会不会以后也露了馅啊,她这心里又惶惶不安起来。
沈子举被沈有福的话说的也熄了那点子狠意,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想着难道就这么让牛家人给拿捏着吗?
沈有福又抽了一口烟,说:“子举,这个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牛家的人说了,他们这次敢来,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只要出了一点儿差错,他们可就要去告你。所以你现在也只能先接纳他们了。”
沈子举一听眉头皱的更紧,想这牛家人倒是也聪明,居然威胁上了,而且还留了后手,他觉的这家人都是狡猾的,反而让他刚刚歇下去的杀心又起来了,他想牛鲜花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他,又怎么能安心于做一个外室呢?
而沈子举是不可能放弃自已现在的婚事,不可能去和她成亲的,他也不允许自已的将来被这个女子一直拿捏着。
沈张氏这时候已经安稳住了自已的心,她一抬头看到了儿子愁眉紧锁,心里想儿子现在是和自已一样啊,以后都要担心着会有人随时粉碎了现在的好日子。她想着不能让儿子难受下去,只有儿子有出息了,她的身份才有保证。
“儿啊,不要担心了,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不管牛家的人如何的狡猾,到底只是几个乡下人,没有大的根基,先把他们稳定下来,到时候想办法找一个能要他们命的事儿,然后逼着他们说出来他们的后手,还怕到时候解决不了他们了?到时候不要说一个孩子了,就是十个,他们也奈何不了你了。”
沈张氏拍着沈子举的手,轻轻地说。
沈子举听了这话,眉头松了一些,这倒与他刚才想到的不谋而合,只是他还是因为要去与牛鲜花周旋而十分不耐。
沈珠在一旁说:“看来也只能先便宜那牛鲜花一家人了,就先让他们舒服一阵子,到时候再让他们全都吐出来!小哥,到那时候你可是要舍得那个孩子啊,那可是个祸根。”
“你这死妮子在说些什么混话!”
沈有福又骂了一句沈珠,对于牛鲜花他是厌恶的,可是那个孩子他还是有些在意的,说到底是沈子举的第一个儿子,而且长的还真是和沈子举小时候有些像,他是想着要是能留下来,到时候说不定又能成为又一个沈子举,能将他们沈家再光耀一些,至于那孩子的娘,到时候随意说是谁就是谁啊!
沈珠听了沈有福的话噘了下嘴,说:“爹,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你以为尚书府的千金能容忍的了自已的相公还有个不是她肚子里面出来的大儿子?你要是想家宅不宁,就留下好了。”
沈张氏说:“珠儿说的在理,老头子,子举将来可以生更多的儿女,这个根本不算什么。那孩子有牛家人的血脉,指不得是什么豺狼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