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摸不可收拾。徐仪清再去杨跃家,手连带会在杨跃屁股上溜达一圈。
高二下期开学,杨跃长到了一米八三。徐仪清摸他时,感觉他体态更舒展。
杨跃被他摸硬,问:“主人,我精力旺盛,梦遗不够解决。反正都要□□,你能否帮忙多摸些地方?”
“主人”更像是“小徐”之外的绰号。杨跃偶尔才自称狗。徐仪清私下怀疑他根本没有m倾向。
不过有关m的一切理论,徐仪清都是上网自学成才的。他想:可能我学的不对。
他对杨跃这个要求本身无奈,但点头。
杨跃兴奋不已。他脱光,让徐仪清摸全身。
徐仪清时常接受不了跟自己一样的构造。隔着时间,他循序渐进,抗拒和膈应逐渐微弱。以前杨跃尚且挨着美少年的边,他偶尔能联想大奶萌妹。可现在,随着二次发育,美少年一去无踪影。杨跃持续长高、变壮。徐仪清没办法再分心。杨跃不仅与妹子构造不一样,且皮肤相对粗糙,喉结明显,声音越来越低沉。
习惯的力量强于一切。
杨跃用边缘性行为强制掰弯徐仪清,逆向□□他接受男人。像男校和男监狱发生的情况那样,只是双方自愿。
摸到期末,徐仪清不再回避□□。
他揉上□□时异常平静,充满认命。杨跃的生殖器摸起来是肉质皮肤感,只是更为厚实,形状狰狞。杨跃会激动,会硬。在疲软状态下,他也有十九厘米,远超国民均值。
徐仪清一边揉一边生出酸楚:杨跃年纪比我小,这里为什么比我大?
他缩手,躲开杨跃的爆发。
杨跃伸手,要回馈他。
徐仪清说:“嘿,高考完再说!我学会成都干锅兔,给你做一个。”
他跑进厨房准备干锅兔的佐料,并从盒马网购一只兔子送到家。
杨跃想:他在逃避我碰他的□□。还是不能逼他太紧。
他在厨房门口抱臂抱怨:“食堂越来越难吃。”
“你试着学做饭,偶尔换换口味?”徐仪清建议。
杨跃说:“兴起再试。”
杨跃兴起尝试做饭,是在高三开学。他自己做一碗蛋炒饭,拿乐扣饭盒带去学校。
中午他刚端起来。饭打翻在地上。
他不想收拾。
他想要发火,没有发火对象。他脸一黑,配一米八三/78kg的体型,清北班的同学瞬间离得远远的。
他给二十一岁的徐仪清发qq照片,并陈述:饭洒了。我昨天就煮的隔夜饭。
动车上,徐仪清回:看支付宝。
杨跃点开支付宝,有个四十块钱红包,备注:去吃锦玉堂午市。
黄曼在他旁边瞥到她和‘主人’的红包来往(黄曼高中还是他同桌)。
黄曼说:你女朋友人好好。饭洒了请你吃,我男朋友只会骂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她觉得主人是个昵称。
主人是男的,杨跃没告诉过别人,所以他对前半截不置可否,只是嗯一声。
他收下红包,捡起饭盒,拖干净地,去购物中心的茶餐厅点了一份烧鹅套餐。
晚上九点半,大三的徐仪清坐在川大寝室打游戏。支付宝上突然收到一块钱。杨跃那边刚下晚自习。
他弹过去:“?”
学校旁边的茶餐厅烧鹅套餐33,今天周五奶茶半价6元,还剩一块钱。
打游戏的徐仪清笑出声音。
旁边的室友被暴击。
单身狗室友说:“艹,小徐,你跟女朋友腻歪三年了!”
他俩应该是主奴,已经是朋友。为什么别人都觉得他俩有女朋友?
开学第二天,是川大双流校区的社团招新日。
一个妹子拦住徐仪清。妹子说:“同学填个问卷。”
徐仪清填着填着,发现是个性向问卷。他下意识选straight。他想起自己跟杨跃边缘过了,有意识改成homo。
他不排斥自己归属于gay范畴,只是没有实感。
妹子接过他填完的问卷,说:“来做彩虹志愿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