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拍起飞照,有汉服旗袍也有泳装。湖水似镜,天地同景,纯净无垢。两人脱掉鞋子踩入浅水。
徐仪清生出浩然正气,想讲些豪言壮语。
杨跃聚精会神,决心不予打击。
徐仪清张了半天嘴,搔搔脑袋说:“你高中好好学习。”晴天光线强,湖面又有反射。他睁不开眼睛。
杨跃眨眨眼:“我国内大学特招,可以不占用高考名额。”
“万恶的特权阶级。”徐仪清窘迫,“你还是好好读高中,好好生活。”他给杨跃戴上墨镜,挡住他亮亮的眼睛,又给自己戴上。
“好。”杨跃答应。
晚霞绚烂,染红天际和盐湖。两人毫无缘由大笑。
后面的游客招呼:“你两个快走,留这儿光挡着人拍照。”
他们走远一些,玩得很开心。
夜。
繁星照耀。
徐仪清不得不开一间酒店,因为他蛇一样蜕皮。
杨跃从后备箱翻出来药箱,帮他往裸露的四肢抹凝露。
徐仪清说:“紫外线好强,以后我一定抹防晒。”
杨跃说:“你这一身红红的,看着像被鞭子抽过。”他只会被晒黑。
他提到这方面,可徐仪清还一窍不通,且对做主人很愁。
他问杨跃:“这方面有没有一本书或者教程什么的?”
“《手把手教你做主人》《做dom:从入门到放弃》这种?”
“啊,对的!”
“没有。”杨跃轻声,“在我身上摸索。”
徐仪清接不上来,只是继续旅行。
公路旅行在两周后结束。
徐仪清花光了五千块钱。
他意识到玩耍是要钱的。
无论是正经玩耍,还是玩他答应杨跃要玩的,都要钱。
他每年压岁钱七千多,但他偶尔会用掉。送杨跃的定制耳机就来自他的压岁钱。
他可以找爸爸要,但爸爸会细问。准大学生的时间不那么值钱,不如打工。
所以徐仪清去了阿迪达斯跟丝芙兰,干两份做一休一的暑假工。
他对彩妆护肤也一窍不通。可他人秀气脸皮薄,会被姐姐跟阿姨们调戏。
杨跃学习,和狐朋狗友玩乐,也经常跑去店里找他玩。
中午一点半,两人吃午饭。
杨跃说:“你的顾客明知网购比活动价便宜一点,但调戏你后会指名在你手上买点小东西。”
“她们在调戏我?”徐仪清说,“好吧,提高业绩有什么不好吗?”
杨跃说:“变相卖身,为什么不卖给我?”
徐仪清说:“再...再给我一点时间。”
杨跃说:“开学之后。”
徐仪清在丝芙兰的业绩相当不错,光提成就拿了四千块钱。打满一个月暑假工,他攒了一万五。
当然他是学生,不是住杨跃家就是住自己家。日用品靠家里,他赚多少刨去午晚两顿饭钱,基本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