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已经暖烘烘的,寒意完全褪去了。老人家眼角的泪花流露了出来,无声的诉说让人不禁难过。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入土为安吗,这样我们才能帮你。前面在你的棺材下面发现了厚厚的苔藓,一看就是怨气太重,魂魄不愿意好好转世投胎。”
“子孙不孝啊。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老人家摸了一把眼泪,缓缓絮说着过往。
门栓撞击着木板,嘎达声清脆响亮,木制合页钻着门框发出的吱吱声在空气中回响,随之一束耀眼的光从被打开的门缝普照在堂屋里,房间又明亮了许多。
空气中随之弥漫着烧鸡和邵阳大曲的香味,所有人沉醉其中。老爷子,以为妮子儿来了有些喜出望外。只有我和楚思离知道是爸爸和俞五从市场回来了,他继续滚动着舍利子,喃喃地念着佛经。
“李叔,原来是您啊。”爸爸一脸惊愕地看着化具成人形衣冠整洁的黑影。黑影朝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哀痛的哽咽声在厅堂回响。一个高高壮壮的大男子汉竟然哭了。让所有人不禁吃了一惊。
“这些都是凤先生留下的招牌啊,怎么成了这样啊。”俞五环顾着洞庭祥满地的残骸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自家人何必伤了自家人的和气。马哥,这都是哪回子事啊。你快说清楚吧,咱们让老爷子走的体面一点。”老霍急切地问道,最先察觉了爸爸和老爷子关系不一般。
“哎呀,自家人,自家人。”爸爸回答的如此亲切,像是对待亲人一般,在安抚老爷子的情绪。
“小半年之前的事了吧。你们和刁爷出去学习旅游,李叔他就是这个时候来的。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李叔。但是说不清。随之他就说是你爷爷的故友,辗转了好久才找到找到了咱们。说自己时间不多了,想找你爷爷叙叙旧。我仔细一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老人家他不是已经过世了。”谭金一脸惊异地问道。
“虽然,现在科技通讯这么发达,但是,对于一个老人家使用流畅的使用手机还是比较困难的,应该是信息闭塞吧。问了许多人,辗转了许多地方才找到咱们这。”我难过的说道,怪不得也和爸爸一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老爷子。
“一鸣,马叔。时间不多了,你们尽快帮老人家完成最后的夙愿吧。”楚思离头上布满了汗珠,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渗透了衣衫,渗入了地板。手执地舍利子不停的转动着,喃喃的经文也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