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难受的退回了马车,范蠡痛苦的接受这一刻的折磨。
而远处子舆等金乌太子却是陡然瞳孔一缩。
“老师,那文种,是赵公明转世?而且还有前世记忆?”一个金乌太子惊讶道。
“赵公明,前世被萧升用落宝金钱摘了定海珠。一直怀恨在心?”另一个金乌太子惊讶道。
“好狠的手法啊,杀人诛心,虐心不见血啊,文种今生,报前世之仇,逼的范蠡、西施这对有情人,相见不能相处,相虐不能表现?好狠啊,这比坠入地狱还要痛苦啊!”子舆面露惊叹道。
孔子看了看远处范蠡、文种、西施,终究没有说话。
前世因,今世果!世上总有一些痛苦,来的莫名其妙,却早已注定。
对于范蠡,孔子暂时没有说什么,但,终究明白,前世萧升为何与赵公明结怨,那是因为帮燃灯,就是帮自己啊。
“回头再说!”孔子深吸口气。
远处,文种继续假惺惺的对范蠡施恩,可范蠡眼中,只有那辆西施坐的马车。
马车中,西施抽泣,马车外,范蠡心如刀绞,配合文种哈哈大笑,让此刻的画面变得极为诡异。
孔子扭头,不去看范蠡。
范蠡去越国队伍,而干将却去了吴国的队伍。
“诸位挡在湛卢山谷口,不知何事?”干将沉声看向眼前一队吴国将士。
却看到,吴国一辆马车上,走下来一名身穿华贵衣服之男子。
“干将大师,可还记得在下?”华服男子笑着看向干将。
“你是……!”干将忽然看向华服男子腰间佩剑,陡然眼睛一亮。
“真是鄙人,伍子胥!”华服男子伍子胥笑着看向干将。
“果然是你,我说你这七星龙渊剑,怎么如此熟悉!原来是吴国大夫!”干将顿时笑道。
“昔日楚国一别,却是多年未见了,犹记得楚国之际,欧冶子大师,铸造我这柄七星龙渊剑。此来感谢欧冶子大师,不知干将大师可否行个方便?”伍子胥笑着看向干将。
干将面露一丝苦涩:“伍大夫,若只是前来感激,我看,还是算了吧,师父正在酝酿铸剑之机,曾有言,不见外客!”
伍子胥看了看干将,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欧冶子大师的铸剑之心,我是了解的,当年在楚国,就是如此,不过,此次在下的确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干将好奇道。
伍子胥扭头看向一旁马车:“孙先生,还请下车!”
孙先生?
干将好奇的看向那俩马车。
就看到,一名青衣男子踏步从马车走跨了出来。
也就在那青衣男子跨出来的瞬间,其后背之处,陡然冲天一条道河。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