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一起去?”
“不了,宏远找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去玩儿就好。”
解宏远?宋子琪他们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就先走了。在这儿遥祝子晋金榜题名。”
何子晋柔和了面部表情,跟师兄们拱了拱手。想要金榜题名的人何其多,他何子晋也想,但这事儿,半成人力,半成天意,谁,都说不准。
何子晋带着何文和解宏远的小厮到飞鹤楼的时候,解宏远已经坐在那儿等了好久了。那桌子上一片瓜子壳,花生壳,解宏远此时倒是一点儿都不嫌弃的在那一片脏乱中,伸手杵在桌子上托着脑袋眯着眼睛听下面说书人说书。
何子晋敲了敲桌子,惊了解宏远一跳,怒气一闪而过,抬头却是看见敲桌子的人是何子晋,顿时又松懈了下来。
“你怎么才过来?你若是再不到,兄弟我可就直接回家了。”
“我看你这儿倒是也挺享受,丝毫没有想要回家的意思啊。”
何子晋是没看出来解宏远在这儿有什么没有意思的,瞧着刚才他来的时候,这人都没发现他,可见是听入迷了。
“大家都知道当今太子那是圣上的心尖尖儿,就这次河道的事儿,圣上也是无半点追究。若是……”
何子晋微挑了下眉毛,老说书人在一楼说的兴致勃勃,这楼里的大多数人也听的兴致勃勃,不时的还会小声的私下探讨一下。
这个地儿,到也算的上是难得的巧地儿了。只是,这太子的事情,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说上一嘴的。
小二识趣儿的瞄了一眼这张桌子,再看着何子晋一直都不坐下的时候,大着胆子过来收拾了桌子。
这桌子,他早就想收拾了,但客人不准,他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