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嘛,到底都讲究个脸面,到了这个时候了,鲁王爷觉得自己已经算得上是玩儿完了,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再没有个脸面,倒是让对面儿那个小辈儿看了热闹。
这一辈子,鲁王爷自觉自己活得都算不上多好,到死了难不成还要跪地求饶?
当然,这不是鲁王爷硬气,也不是他多么的有骨气,而是郡王爷看他的目光就如同往日里他看着他地牢里面的那些个人一般,仿若自己不是什么活物儿一样,压根儿就不会给自己一条活路,既是这般,跪与不跪其实对他来说都一样了。
只是,他输了是输了,可也不可能就这般简单。
鲁王爷冷笑了一下,身后的侍卫瞬间就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脚,鲁王爷的冷笑还摆在脸上就僵硬了起来,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踹了他一脚的侍卫。
可算是知道什么交错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侍卫不说话,只对着鲁王爷呲了呲大牙,眼里却是森冷的很,好似鲁王爷再稍稍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他可就不是这么轻的下脚了。
鲁王爷默默的转回头,沉默的看了一眼那边儿的郡王爷,冷哼了一声。
随即膝盖后面的位置就又被人踹了一脚,踉跄了一下,好悬没有直接跪在了地上。
鲁王爷老实多了,不过看着郡王爷的目光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热闹的表情。若是他真个就只是带着这么几个人过来的话,就只是准备了这么点儿东西的话,怕是他才是个蠢货。
不大一会儿有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小心的在郡王爷的耳边念叨了一回。
郡王爷嘴角轻扯,对着看过来的何子晋点了点头。
随即这大殿已经关上了的门重新又打了开来。鲁王爷的眼睛微微发亮,期待着门外的景象,只是谁知,刚开了不大的门缝,鲁王爷的脸色就白了起来。
门外的确是有人,只是这人却不是他脑子里想象的是自己人,那群人身上穿着的明显是和捆着自己的人的衣服差不多,且门外的人他还见过,就是经常出现在何子晋身边儿的解宏远,同样也是让他一家子都给弄死却是逃出了他一个的解宏远。
鲁王爷微眯了双眼,心里后悔的厉害,早知他们竟会这般给自己添乱,当初就不应该手下留情没有斩草除根,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计划了几乎一辈子的事情,竟是被那几个他不曾看得上眼的人给破坏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