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送你们出去。”那男子道。
从那家人家里出来,阎京和白浔上了车,阎京心情好,道:“晚上想吃什么?爷今天心情好,请你吃饭。”
“阎京,你难道没觉得今天这个病看得有点奇怪吗?”白浔皱着眉头问道。
“嗨,有什么好奇怪的。”阎京道,心想你是从小在阴谋诡计里长大的,所以见到谁都像是坏人。
不过这话阎京不敢说出来,他可不想挨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在意封建礼教,不给别人触碰的,你不觉得这个太反常了吗?”白浔道。
“这有钱人家的规矩多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别一惊一乍的了。”阎京满不在乎的说道。
“还有,你不觉得那个哥哥对妹妹的态度也太过了吗?我觉得,那个哥哥似乎很怕妹妹,连要看手这种小事都要事先过问,在大家族之中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白浔道。
听白浔这样一说,阎京也觉得是有些不太对劲。
“嗨,管他的,我只负责看病而已,难不成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咱们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想想晚上吃什么吧。”阎京岔开了话题,说道。
白浔心中却有些不安,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没有这么简单,但愿,是她多疑了吧。
而此时,刚才那家人家里,刚才以哥哥自称的男子正恭恭敬敬的站在纱帐面前。
“小姐,人我都已经送走了,小姐可以放心了。”那男子说道。
那纱帐里的人这才掀开纱帐的一帘,道:“去请管大少和夏侯家两个少爷进来。”
“是,小姐。”那男子道。
话音刚落,管洺和夏侯琛兄弟就走了进来。
“管大哥,你看看。”那女子把药方递给了管洺。
“为了演这一出戏,真是辛苦月妹妹了。”管洺拿了药方,笑着说道。
这女人名叫苏月,是苏氏集团的千金。刚才只是她演的一场戏,她并没有去什么深山,而是管洺给她调制的药,吃了之后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刚才那个年轻男子,是苏家的保镖,并不是苏月的哥哥。
苏月用纱帐把自己遮起来,是害怕将来被阎京和白浔认出来,加上她不愿意被别的男人触碰,所以才胡诌了这么一个理由。
“月儿不辛苦。”苏月说着,脸红着垂下了头。
“能给管大少做事,月儿怕是高兴都来不及嘛,哈哈。”夏侯郢取笑道。
苏月喜欢管洺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只要是管洺开口,别说是演这一场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会皱下眉头,所以夏侯郢才如此取笑道。
“你!夏侯郢,你给死开点!”苏月一听,怒道。
“哎呦,生气了生气了,管大少可在这里,你还是保持下你的淑女形象啊。”夏侯郢奸计得逞,笑嘻嘻的说道。
经夏侯郢这么一说,苏月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管洺面前失态了,顿时拿眼狠剜了夏侯郢一眼,不再理会夏侯郢了。
“管大少,这方子开得怎么样?”一旁夏侯琛见管洺不说话,问道。
“药到病除,比之西药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确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对手。”管洺沉声道。
管洺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一个中医能开出这样的药方,每一味药都是针对这个病来开的,而且三天痊愈,就是西医都未必做得到。
阎京,很好,来日方长,我就从你开刀了,咱们就来比一比,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管大少上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还是在大学的时候追……咳咳……看来管大少是遇到对手了。”夏侯琛道,前半句在苏月冰冷的眼神中刹住了。
“当你遇到一个和自己匹敌的对手时,你也会和我一样兴奋,否则,日子会太过无趣的。”管洺笑道。
“这么说来,这个阎京倒是真的有点本事了,能让管大少把他当做对手。”夏侯琛道。
管洺笑了笑,看着手里的药方,道:“阿琛,打电话通知所有人,我回来了,今晚我要见他们,你替我办一个大party,记住,邀请她也来。”
管洺口中的她,说的是陈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