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没有吗,廖总?”
本不该用这个称呼的,即使是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约实践时也应该叫对方圈名,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这样私密的爱好,就该留在私密空间里,穿上衣服大家人模狗样、谁也不认识谁是最好的关系。
但屠夫不甘心,她眯着眼,见廖寄柯背上两扇肩胛骨都轻轻颤动,却不出一声,升起一种古怪的征服欲。
廖寄柯听见这个称呼后浑身一抖,果不其然身体有了反应,分泌出体液润湿干涩的甬道。屠夫见状伸手去扣那处,还没来得及出言戏弄质质就被推开。
还有些气喘,廖寄柯倚在窗边,冷冷地看着屠夫:“我好像提前跟你说过我的禁忌,也事先说过我们是纯实践。”
没有本人的允许,不能碰私处。
屠夫咬着牙道歉:“对不起,是我一时间打兴奋了,没注意分寸,今后不会了。”
“今后?”廖寄柯笑了笑,没看屠夫,走回去开始穿衣服。
屠夫实践的经验再多,也还是一个刚入社会的小孩儿,对上气场全开的廖寄柯一句话也不敢说,眼睁睁看人收拾好东西离开。
其实廖寄柯觉得自己是落荒而逃的。
她发觉自己一直在想念于慈,想念到动了跟屠夫签长期,通过一个人来忘记另一个的念头。有丁点愧对屠夫,所以屠夫都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处她才做出行动制止,如果有一念之差,她就跟屠夫上床了。
那她跟于慈就永远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