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点能让你记得教训吗?”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没管住,于慈不打算放过廖寄柯,使劲在她手心打下去,“手拿开背在身后,不用报数,痛可以叫出来。”
已经足够宽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赌气似的努力挺翘起屁股,愣是一声没出。于慈坐在后面背对廖寄柯,见她犯犟也懒得理,在中间打了40次,又分别在左右各打15下,原本抬高的屁股因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皮肤变得红肿发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罢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廖寄柯在这时才想起来她和于慈从来没定下过任何安全词,以前的相处让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对方永远不会做到极限。她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声叫喊是撒娇还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认言语背后的情绪好坏判断什么时候可以犯贱。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点不一样,不是气极要惩罚,像是故意做得过分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在意伤的范围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出了几条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转身,腰侧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疼得缩起身子,她又翻了圈,算是滚到于慈脚边抱住小腿。
“够了,够了,97次了!”
抬脚把廖寄柯踢开,压住大腿内侧又打了三下才松手,全身都浮起粉红,内侧皮肤脆弱又敏感,廖寄柯蜷起腿刚好将于慈的腿夹在中间。脚掌感觉到一片湿润,于慈挑眉勾勾脚趾,挑起身下人的欲望。
低声轻吟,廖寄柯挤出眼泪垂在眼角,她喘着气求饶,缓缓抬起身体主动用下身把拇指隔着内裤塞进肉缝中。
“舒服吗?”于慈配合地顶弄。
“嗯……”内裤被揉得湿透,廖寄柯跪起身,挺腰夹住于慈的小腿上下动作。
阴蒂在布料摩擦之下逐渐肿胀,小穴分泌出汁液当作润滑剂,像只发情期的小狗抱着主人的腿做无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呜咽,阴蒂被磨得隐隐作痛,快感却始终以缓慢速度围着终点打转。
需要再借点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眼神。
看出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轻笑:“手不是闲着吗?用来揉胸刚好。”
“于慈,操我好不好?”语气里多了些哀求。
脚往上抬了抬,脚趾刚好抵住后穴:“操着呢。”并不打算有其他动作。
手摸上自己的胸,指缝掐着乳头来回抚弄,廖寄柯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顾好这头忘记那头,下身贴在腿上不动。于慈两根手指探进微张的嘴唇,在口腔内勾弄着舌头,她进入得很深,廖寄柯强忍着不适,总算在暗示性明显的动作里想起应该做的。
双腿夹得更紧,破碎的呻吟被手制止在喉头,口水流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含混不清地念着于慈的名字,快感总算不再四平八稳,强而有力地把她推上顶峰。
疲惫地瘫在腿边,廖寄柯耸拉着眉眼,没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腿都能高潮。
“爽吗?”
“爽。”
“有欧阳鸢操得爽吗?刚刚打得有欧阳菟爽吗?”
?
廖寄柯决定下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欧阳”这两个字当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