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老实的杵立在原地,也不吭声。凌相作走来抱着她说:“既然房子留给了你,那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住在这里,没问题吧?”
“你住在这里?”凌寒反问道:“你海南的生意呢?不做了?”
凌相作偶然心虚,但他很能掩藏自己的情绪,波澜不惊的回答道:“生意,正在淡季,有人打理,我需要去的时候,我会去。行了,我要看看我儿子了,商儿呢?”
凌寒忍气吞声把凌相作领上楼,睡着的图商已经醒来,自己爬到了床边。
凌相作加急步伐前来抱着自己的儿子,逗弄着:“商儿,想不想爸爸呀?”
图商看着不熟悉的凌相作,竟然瘪嘴哭了,还哭得特别凶。
凌相作问:“他怎么见到我就哭了?”
凌寒接过图商,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他不认识你你抱他他当然会哭了。”
图商到了凌寒手中,果然不再哭泣。凌相作见状又开始责备着凌寒:“你是怎么带的孩子?他跟我一点都不亲这怎么行呢?”
“那我没办法,孩子虽然年幼,但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我可管不来他的思想。”
凌相作勃然色变,再次夺过图商,下定决心要跟自己的儿子混熟。
抱着图商走到客厅里,图商再次放声大哭着。凌寒追在后边喊着:“你干什么啊你?”
“他是我儿子,我能虐待他吗?”追到客厅,凌相作把图商放在沙发上,他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红辣椒”棍棍糖,拿出其中一根撕开了外膜,逗弄着图商。
看到棍棍糖的图商立即收住了哭声,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凌相作手上的糖果。
凌相作把棍棍糖递到图商的嘴边,图商含着糖吃得津津有味。
他总算是不再排斥凌相作了,凌相作得意的笑着:“儿子比你容易哄多了,一根糖就打发了!你呢,每次我回来你就是钱钱钱,只知道问钱,弄得我回来心里觉得一点都不温暖。”
凌寒内心感觉他的话十分可笑,她反驳道:“我问钱?我问你要的那是你欠我的,是你从我这里借走的,是你该还我的。”
凌相作听着又不高兴了,他说道:“借什么借?咱们都是夫妻关系了,用得着说借吗?你说是借,你有借条借据吗?”
“凌相作,你……”
“你什么啊?我认,那才是借,我不认,你又没证据说是我借了你的钱,对吧?所以,你别老是一口一个我欠你的,我该还你的。”
他唠唠叨叨说了一连串的话,现在的凌寒已经追悔莫及了,她想着自己的那些钱,痛心疾首。
那些钱,是她的命。图命强要给图永易做一份嫁妆她没给,要给图永易治病她也没给,做了一切刻薄的事就为保住那些钱,可最终,那些钱还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