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做饭,他帮她哄小孩带小孩。
在林捡和林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林自得从下午跟凌寒待到了天黑。
吃过晚饭了,林自得还舍不得走,在楼上客厅沙发上逗着图商。
筋疲力尽的凌寒往沙发上一坐,身上败凌相作所赐的伤在他人前永远只能忍耐着。
“林自得,天都要黑了,你还不走吗?”
林自得毫不在意的答道:“怕什么?你反正都离婚了!”
凌寒莫名的恼火,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我离婚了我就要被别人说三道四,天天在我背后戳我脊梁骨是吗?”
“别说得那么严重!”
“我没夸大其词,我知道别人在背后是怎么议论我的,好不容易盼得凌相作走了,你为什么又要来横插一脚?我请你快点离开好吗?”
林自得特意坐到了凌寒身旁,目光直视着她,道:“不知怎么的,之前看你在阳台上唱戏,我一下子就特别想跟你叙叙旧了,我们还是同学对吧?我上你家来坐坐,难道说不过去吗?”
“对,说不过去,太说不过去了,林自得,我真的想安静一会,不想再招惹是非,你是一个男人,没事就上我家来坐坐,别人看见了他们不会认为你只是来坐坐,明白吗?”
他淡淡微笑,仍旧若无其事的揽着凌寒的肩,道:“凌寒啊,其实人嘛,真的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也没必要挡着自己的财路。”
“财路”二字,格外刺耳。凌寒下意识的有了回应:“财路?你能给我什么财路?”
自此,林自得再靠近她,再揽着她的肩膀说话,她也不再反抗。
“听你在阳台上唱一曲‘秦香莲’,感觉绝妙啊!”林自得十分沉醉着,回想起凌寒唱戏时迷人的身姿让他回味无穷,也再次对凌寒充满了好感,继续道:“凌寒,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做一个交易,当然,这份交易,也能体现出,我对你,还是有一种感情存在的。”
凌寒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请你直白一点,我没空听你在这里绕弯子。”
“好,我就跟你明说好了。”林自得注视她的眼珠子,心怀诡意的说:“直白的说,就是我对你,有那么一点意思,或许,在多年前我为村里请你唱戏的那一次初次见你唱戏的时候,我就对你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凌寒,你美嘛,确实很美,很诱人,我想男人都会抵御不了你这样子的女人。你跟凌相作那种不堪的男人都有过关系,我不比凌相作差吧?而且,你应该知道,我在县政府部门工作,认识很多有身份的达官显贵,就比如我们的主任,副县长他们,都是特别喜欢听戏的人,你这身才艺,不站出去唱一唱,真的是埋没了。既然你如今有想走出去挣钱的想法,这些活我以后都可以给你介绍啊!再说了,县里的领导请戏班子唱戏,那价格都好谈,绝对比你在外面唱的出价高,你唱得好,他们又高兴的话,价格会高到你想象不到。”
凌寒听后沉默了,内心的沉默,使她的心思和目光一瞬之间都放长远了。
县长主任这样的职称,过去在凌寒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
她想如果林自得给她搭上了一条线,她以后就能认识一些高官了,认识了权贵,那时候还需要愁没有钱用,养不活自己的儿子吗?
凌寒已经不在乎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谁了,只要谁能给她好处,睡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自己的男人。
一个林自得,又何足挂齿?
“林自得,你说的,都是真的?”
林自得内心正窃喜着,因为他知道,凌寒上钩了。
“真不真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你跟我好,远比跟凌相作好要实际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