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堂堂山海阁少阁主,第一次准备干点大事,竟然只能拉起这么精彩纷呈的队伍。
哦,原本还有个叶仓的。
不过叶仓这小子脑子不太好使,加减都不利索,被排出算日轨月辙的队伍,扔到飞舟上练刀去了。
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在塞了五个人后显得有些狭窄的房间里响起。
日循次二轨,行一度,月行十一度十九分度三
过。
日循次三轨,北至东青月行十二度
过。
日循
度数有异,记下。
仇薄灯一手撑头,一手懒洋洋地摇着羽扇,没骨头似地躺在软塌上,肩膀上还搭着件凤翎氅,慵怠地阖眼,时不时跟断生死一样地发出过与记下的命令。
其余四人被淹没在高垒如山的宗卷里,一手哗啦啦地翻动书页,一手噼里啪啦地拨动算盘,迅速地报出几轨几度几分。他们一开始有些担心四个人一起算,仇薄灯核对不过来,谁知道真算起来,仇薄灯居然是最轻松的那个。
他渐渐地散了刚睡醒的困意后,甚至翻出瓜子,一边磕一边核对。
日循次二轨,行一度
过。
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