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咱们在这平时都干嘛啊？”鸟人跟在张石身边贱兮兮地问，“要不咱们去敲诈几个有钱妖仙？”
“……”张石无奈地苦笑，“玉先生，我们只是受命派驻此地观察蓬莱岛秘境修士日常行为，暂时不会进行任何行动，根本会去敲诈什么的。我们这支小队可以算作一个‘缝隙’，若有一日真君要对三清派做什么，我们这个缝隙便是突破口。”
“哦，原来是这样。”秋千似懂非懂，“放长线钓大鱼！哎呀呀，张爷，还是你们这些当官的眼光高！对，不能目光短浅，要‘讹’就来一下狠的！”
“这……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张石道。“两位还请不要叫在下张爷，小仙当不起。叫我张石就可以。”
“那可不行！”鸟人义正言辞地拒绝道，“虽然你修为很渣，有点废，但毕竟是特行组的，小的怎么敢直呼您的大名。”
张石实在是不知道鸟人是故意骂他还是……刻意骂他。“我等能派驻于此是真君的爱护。我们这些人都是新晋特行组组员，修为低境界差，真君希望我们能依靠三清派的资源提升能力。我们在这里的权限相当于书院正式弟子，挂在玉泉山金霞洞玉鼎大仙名下，可以进入藏宝阁和藏书阁外层。安排这种‘权限’既对我们有好处，又照顾到三清派的面子，两全其美。”
“我数数哦，这是……一石好多鸟啊。”秋千掰着手指说道，“三只眼不止三只眼，还有好多心眼呢。”
听到闺女说起杨戬，鸟人突然问道：“你们家老大最近在干嘛啊？怎么没有他的消息？”
“真君他……”张石刚要说话，身边的特行组组员立刻拦着他，不让说。不过张石表示没问题，“敖碣先生说玉先生想知道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他，反正我们这种训练期的队员知道的事也算不得太过机密。”
秋千看着阻拦张石那人，眉头紧皱：“你这家伙……我认得你！”
那队员仔细看着小狐狸，“恕在下眼拙，姑娘您是……？”
“不用看我，你没见过我。”秋千说道，“之前我曾经偷偷监视你，你根本没察觉到。我想想哦，那次在女儿国，你和另外一个人说什么什么临时会什么什么的。哦！你叫贝墉！对不对，你叫贝墉！”
贝墉听到“临时会”时心一紧：“姑娘，您……认错了吧？”
秋千脸上显出鄙视的表情：“别别别！别装。你要觉得这是秘密，那我以后不说便是。”
张石笑笑，让贝墉退下。
鸟人问道：“你知道‘临时会’吧？”
张石点点头：“敖碣队长与我谈过那个候选特行组组员建立的所谓‘临时会’，不算什么，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看，一切都在可控范围。真君说过，泄密是大型组织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交易情报为生的‘临时会’有它存在的价值。当然，只是暂时不管他们。”
现在的张石真是给鸟人太多的惊讶。乌鸦道：“你能明白这些我十分欣慰。哎呀呀，真是成长很多，未来不可限量。而且看得出来，杨戬很看重你。”
“不过玉先生，还有玉小姐，”张石额外叮嘱，“这种组织毕竟是违规，不能承认，更不能放到明面上，所以还请以后不要再提。”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