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打死人啦,快来人呀,有黑老大打人呀,哎呦喂,没天理啦!”挨了浮尘一下,鸟人在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捂着肚子唉唉喂喂的叫唤,“还有没有人呀?打人呀!黑老大打人啦!救命呀……”
“真是永远也长不大。”镇元大仙无奈地摇摇头,轻轻一抓,隔空将鸟人拽到身边,“你这小鸟,不愧是乌鸦嘴,真是欠!真是吵!”
“哎哟喂!大爷,你轻点,我受伤了。”鸟人挣扎从大仙控制下脱身,叫唤道,“你这一下多疼呀。”
“还装?还装?!”镇元子道,“有那个老乌龟的壳护体,你要是疼就怪了。”
“额……”谎言被戳穿,乌鸦有点尴尬,不再吱哇叫唤演戏,“大爷你知道了?啧啧啧,耳朵够灵的呀?怎么,你有卧底在玄武族高层?”
“哼!少胡说,我是猜的。”镇元子说道,“那个老东西当年与我也算有些交情,在你没完全炼化龟壳前,它的味道是藏不住的。”这位大仙生得早,年轻时喜欢游历,三界五行没有他逛不到的,人脉和交情极其复杂“丰富”,“刚刚我坐在宴会场,隐约感应到老家伙的灵气,还以为玄武族使了什么手段把那家伙复活了呢?没想到跟过来一看,哼,真晦气,竟是你这个死乌鸦套着个死龟壳乱逛。”相对于复活玄武祖皇,大仙其实更加怀疑玄武族将龟壳练成了厉害法宝,只不过没对乌鸦说。
鸟人再次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用手点指大仙,“你这老头怎么拐弯抹角骂人吗?真是为老不尊。”
“我骂人了吗?你不是死乌鸦吗?龟壳不是死乌龟的吗?”镇元子笑道,“小鸟,这下你算是好了,最怂的妖怪得了最硬的壳子,以后遇到谁都可以躲在壳子里随意骂街了。”大仙还是蛮了解乌鸦的流氓个性。
“那倒也是。”鸟人在得到龟壳时就是这么琢磨的,“大爷,既然知道我的厉害,咱爷们以后就客气点,你如果再欺负我,我就带上龟壳和秋千趴在五庄观痛痛快快骂个三千年五千年的。”
“哦!你可以试试哦。”大仙笑眯眯瞧着乌鸦,非常“慈祥”。
“嘿嘿,开玩笑的。咱爷俩这关系,小鸟我怎么会骂您呢?”借鸟人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骂镇元子,那岂不是找死吗。乌鸦道:“您是我最亲最爱的长辈,我哪能舍得骂您?其实呀,这些年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希望下跪磕头认您为干爹,我……”
“哎!别说了。”镇元子哪会要乌鸦做儿子,“我有清风明月孝敬,你呀,呵呵,滚蛋,爱哪凉快哪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