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旻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思考着胖胖所说的系统论，不知不觉的渐入睡梦中。
来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掉落在地板上的毛毯，子傲捻步来到她躺的沙发旁拿起掉落的毛毯帮她盖上，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等着她醒来。
梦就像是一种缥缈无息的致幻物，到底哪边才是梦哪边才是真实世界，又或者人明明已深陷梦境中却还在做着梦中梦产生着没有如果的如果。
有时候并没有是非对错，一旦换了个立场，一切认为的结局都有可能倾覆。虚虚实实，没有路的尽头或许是另一条等待着推开的回归之路。
“你还记得你入这行时，我告诉过你什么吗？”
“记得，你说心中得有自己的北极星，虚实得走得出。”
文旻脑海里浮现着老高和自己站在公司高层谈过的话，随着一颗石子的跌落，平静的湖面水波荡漾开去，人也随着掉入更深层的梦里。
在一艘晃荡的游艇上，入眼是雾蒙蒙的一片鼻尖传来烟雾弹的味道。手心传来某人的温度，他紧紧牵着自己的手在雾蒙蒙的甲板上寻着路，耳边传来危险的枪声。
文旻看不清他是谁，不确定轻声开口道：“方旭尧？”
甲板上的盆栽掉落，他来不及回复她，枪声逼近，下一秒文旻便被方旭尧抱入怀里向甲板另一头滚去避开袭来的危险夺命子弹。
在迷雾越来越稀薄的时候她隐约看清了他熟悉凝重的面容，这是反派系统里方旭尧。
“你相信我吗？”在游艇边方旭尧看着她认真问道。
文旻知道接下来自己会中枪，但还是看着他点头，两人一起跳入海里。
海水正在慢慢被鲜血染红，文旻以为那是自己的却发现不是她惊讶未定。海面上支援的人赶来，方旭尧拉着文旻的手腕向海面游去。
文旻真的没想到在最后一刻方旭尧会反拉过自己护到他身前，左胸近心脏处替她挨了一枪。
离海岸线最近的大医院单人病房，方旭尧人躺在病床上刚毅的俊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