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活生生的人,是他的妻子,不是物件更不是囚犯。
华景辰睨着她:“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吗。”
一句话将沈佳彻底打进绝望的地狱,她嘴唇哆嗦,扣着他衬衫的手指不断颤抖:“景辰,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平等,难道也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华景辰忽然伸出手,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只是温度不及他眼底。突然,他的手用力拴紧,把她的下巴捏得生疼,他一字一句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东西!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收回了手,走到窗边不再看沈佳绝望的眼神:“陈辉,把夫人带回房间。”
陈辉走到沈佳身边,伸手说:“夫人,请往这边走。”
沈佳她心里像被用锥子砸出一个洞,冷风索索地往里面灌着,她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就连如何回到房间,她都不记得了。
华景辰让陈辉把她的手机给拿走。
沈佳孤独站在房间中央,举目四望,周围都是属于她和华景辰的回忆,如今却像被蒙上一层灰,寂寥和悲伤漫上心头。
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一颗接着一颗砸在地上,隐没在厚厚的地毯里面。沈佳看着床头两人的结婚照,画里面的华景辰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出水,和刚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接连两天的打击,让沈佳身心疲倦,她跪倒在地上,用手深深捂住了脸颊,无声地痛苦起来。
她真的好累,爱上华景辰真的很累。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深夜,沈佳哭累了,躺倒在床上。她衣服都没换,纤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未干,看起来可怜极了。
门口一个人影静静看了许久,才离开原地。
华景辰回到书房,点燃了手中的烟,深深吸了一口,喷出。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的脑袋清醒不少。
他站在窗前,从这个方向能看到两人的房间从明转暗,他猜想大概已经有仆人替她关上灯了吧。他静静站在原地,眺望同一个方向,要不是在空气浮沉的烟雾,大概会这只是一幅画景。
一夜未眠。
华景辰第二天到医院去拆线,绑了一个多星期的石膏终于能摆脱,华景辰心里松一口气。这个东西太不方便,摆脱以后感觉整个人都重生了一般。
他手掌握了握,活动一下肩膀,从肩骨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华景辰隐忍地闷哼了一声。
吴宸逸幸灾乐祸地看他一眼:“难得看你吃瘪的模样哈哈哈。”
华景辰白他一眼。
“医生,他不是拆了石膏吗,怎么手臂还没好。”吴宸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