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弟弟,你还强忍着什么呢?”
温彦霖嘲讽一般的出声。毫不留情嘲讽着他的这个弟弟,温彦霖哪里不懂男性的那种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还有那种莫名的占有欲呢?
只不过温彦霖不同于温琅,他可以将所有的感觉压抑下来,不让让人知道。而温琅可就不一样了,今夜温琅就像维护自己主权一样地告诉了温彦霖,章羽娉是他的女人,这种赤裸裸地挑衅大多是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温彦霖因为这个原因洋洋得意着,这个原因是因为温彦霖自己。
温琅的害怕,想要迫不及待宣布主权,仅仅是因为温琅对那个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莫名地害怕。
因为温琅曾经被温彦霖打入地狱过,这样说虽然不对,但是这就是温彦霖自以为是的事实。
章羽娉对于无所谓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欲望,今天也是,现在也是。
没有解释的必要。
章羽娉也觉得温琅不会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样渴求着章羽娉一定要给他一个正确答案。
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章羽娉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
“我不用去怀疑羽娉,而你不过是跳梁小丑一样,真的是可笑。”
温琅低声收敛着,像是不起波澜的波浪一样,一点点把所有的事实讲事实摆道理的讲述给温彦霖听。
“我那愚蠢的哥哥啊,你是真的。以为能用爱情就束缚住谁?”
温琅如是嘲讽着。
沈佳将曲绫放到自己的主卧里,忧郁的眼神一直定格在曲绫身上。
曲绫什么都不知道,曲绫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突然沈佳恍惚一笑,曲绫就是一个小孩子啊,只不过是因为曲绫太过成熟,总是让沈佳觉得这个人不太像是个小孩子。
可事实就是,他,曲绫现在还没年满十岁。
他成熟在哪里?
成熟在这个众人都以为他应该置身事外的时候,他不敢。在他的世界里,单纯地以为,唯一的决定就是固执地想要让全世界都满意。
所以,全世界都不可以嫌弃他。
如果有人讨厌他,曲绫从来不会觉得是别人的问题,而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不足呢?曲绫一定肯定了这种想法。
我从来不会以为自己错了,固执的人总是这样想的,他们总觉得错的是这个世界,而不是自己。可曲绫不一样。他就是觉得如果出错了,那么一定错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他活在别人的目光下。
所以沈佳感觉这是第一次,看到曲绫这样的恬静的笑容。所以沈佳微微一笑,将轻柔地棉被盖上那曲绫纤弱瘦下的身躯,曲绫在梦境里香甜地坐着美梦。
活在当下。
这是沈佳告诉曲绫的。
沈佳希望曲绫能大胆地向前走,正如现在沈佳抚摸着自己肚子里跳动突然雀跃的生命。
在那一刹那,寒光四溅的时候,沈佳第一反应就是抚摸住自己有些显形状的肚子,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