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
人群议论纷纷，看着秦家这座大厦即将倒塌，倒也没有多少怜悯，反而许多人都是幸灾乐祸。
毕竟，这么多年来，不少秦家子弟仗着秦家家大业大，在皇城为所欲为，欺压了不少的人。
现在秦家遭受灭顶之灾，他们拍手称快都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同情。
“怎么会这样？秦家完了，我们南宫家族也完了，大长老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啊！”
此时此刻，南宫家族的人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本来，他们南宫家族有机会取代秦家成为皇城第一大阀世家。
可是因为南宫玄的选择，现在这个梦不仅破灭了，而且很可能因此坠入深渊之中。
南宫玄听到周围南宫家族之人的议论声，老脸之上，一片灰败。
错了吗？
照理说，他的选择没有错，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宫家族。
错就错在陈凡的实力太过强大逆天，五十位凝丹境强者联手围杀陈凡一个人，却被陈凡轻易砍菜切瓜的反杀，如同割草一般。
甚至就连闭关六十载的秦破空，这么一位凝丹境八重的无敌强者出手，都被陈凡一枪捅死。
他错就错在低估了陈凡的实力。
陈凡自然不会去理会南宫玄此刻那复杂的心情，淡漠的目光看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秦无敌。
这个让他们母子分离，让父亲元府破碎，让母亲被囚禁二十载的罪魁祸首。
其他人都可以原谅，但唯独秦无敌，不可原谅。
脚踏虚空，朝着秦无敌走去。
“秦无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年的你仗着秦家少主的身份，对我父亲下达追杀令，导致我父亲元府破碎，让我母亲被幽禁二十载，这笔账，你该还了。”
冷漠的声音传达进秦无敌的耳中，他微微抬头看着陈凡，随即脸上露出一个仇恨的笑容，说道：“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
嗯？
听到秦无敌的话，许多人都是一愣。
秦无敌这是在向陈凡忏悔求饶吗？
“我错就错在，当年应该直接出手的，否则的话，今天我秦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我秦无敌，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话到最后，无比凄厉。
是的，秦无敌后悔了。
不是后悔对陈正青下达追杀令，而是后悔没有亲自出手，彻底将陈正青乃至刚刚出生的陈凡扼杀，最终导致了这么一个惨痛的结果。
“说完了？说完了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陈凡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冰冷无情。
就在他即将动手的时候，咻的一声，破风之声响起，随即，一道身影就出现在了他和秦无敌之间。
陈凡的目光一凌，冰冷之芒迸射而出。
“东方羽，你要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