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晨读时,我便发现今天班上的气氛很沉重,大家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不是吧?刘敏也死了?还是割腕自杀?她在哪个医院啊?放学的时候,去见见她最后一面吧!”
“在b附属医院。”
……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我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无法挪步。
难怪昨晚我打电话到他家无人接听。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刘敏要割腕自杀?
顾不得许多,我走出教室,想去b附属医院看看刘敏。
走到校园绿化带时,我看到季雨跪在一棵香樟树下用手刨土,挖了半天,她将好几张皱皱的碎纸埋了进去。
填好土后,她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了一会,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我小跑上前,学着她的动作开始刨土。可我刨了半天的土也没见到纸,反而刨出一颗人头。
那头的主人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我连滚带爬地尖叫着,脑子应恐惧而乱成一团,无法思考。
同一时刻,季雨从某个地方冲了出来,她一把捂着我的嘴巴,警告地说:“别叫,否则会引起骚动!”
我死死地抓着季雨的手,全身止不住地抖动着。
很长一段时间,我终于冷静下来。
我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问:“那颗人头是我?”
“是!”
“那么,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