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润把头发梳理的油光可鉴,还特地披了一件风衣和钟洁见面,他希望自己的光辉帅气的形象,能挽回这份感情。
嘴巴上说女人如衣服,但是不穿衣服,再光彩夺目的人也会被人鉴定为精神病患者。
然而见到钟洁的时候,徐润还是禁不住地后悔了,其实偶尔光着膀子,也没人说什么。
原因在于,和他见面的钟洁,一身邋遢的衣服,头发长久没洗,结成一团,她的脸很苍白,眉头紧蹙,眼神暗淡无光,全身不正常地消瘦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像干枯的老树皮。
“徐润,我是不是很丑?”钟洁的表情有些紧张。
是非常丑!徐润暗自评价,但嘴巴上应了一声:“还行!”
钟洁摸着消瘦的脸,浑浊的眼睛里雾霭朦胧。
“徐润,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钟洁哑声问。
没等徐润回答,钟洁自顾自地说:“我想,你懂的!”
他懂个屁!
“其实徐润,你欠我一样东西……”钟洁低喃,手指不安地揉搓着。
她看上去很忧伤,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一毛钱。
徐润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想了半天,也没觉得自己欠了钟洁什么。
于是他总结道:女人,大抵都是神经质的吧,一点点的小事,都可以随着心境无限地扩张成难以治愈的程度,无病呻吟得很。
“我欠你什么?”徐润问。
钟洁一怔,旋即闭上眼睛,哀哀的语调中透着些许绝望,“想知道的话,明天早上,在湖畔等我!我会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