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椰雨今天有些奇怪,一直霸占着话筒不让别人唱歌,即使不会唱的歌,她也要吼两嗓子。
孙乐优趁着和唐莎去洗手间的时候悄悄问她:“陆椰雨最近怎么了?我记得以前她和我们去ktv都不怎么唱歌的。”
唐莎也表示赞同:“同感,刚刚我坐在陆椰雨后面看她点什么歌,发现她一直在用歌词搜索歌曲,只要歌词里有‘伤’的,她就全部点了,难道是为情所困?”
两人回到包间里,陆椰雨还在唱歌,经过唐莎的提示,孙乐优也发现陆椰雨唱歌的时候“伤”字唱得特别大声,不过这种兴趣并没有维持多久孙乐优就开始觉得无聊了,她侧躺在沙发上,手触摸到什么东西,低头细看,皮质沙发上是一条3厘米左右的裂缝,不过裂缝已经被人用线缝了起来,此时裂缝隐藏在一道一道的细线里。
孙乐优不知哪来的兴趣,她低头细看,发现细缝里黑漆漆的,突然,里面有东西动了一下,孙乐优以为自己眼花了,眼睛几乎要贴在沙发上,她吓了一条,那条裂缝里似乎是一只眼睛。
“怎么了?”唐莎凑过来看,孙乐优指着裂缝,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ktv里已经没有陆椰雨的歌声了,她站在孙乐优的面前,直勾勾地盯住她,孙乐优打了一个寒颤,刚想开口,却见陆椰雨用手捂住右手手臂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她的额头沁满了冷汗:“救救我!”陆椰雨伸出手,鲜血从她左手的指缝里流淌出来,孙乐优跑过来扒开她的手查看伤口,一条长长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伤口边的皮肉都翻了出来。
“怎么搞的?”一旁的唐莎脸色苍白地问,“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救救我,救救我!”伤口似乎正在逐渐变大,孙乐优和唐莎不再多问,直接将陆椰雨送去了医院。
晚上,孙乐优决定留下来照顾陆椰雨。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看见陆椰雨没什么事,孙乐优躺在一边的椅子上睡了一会儿。
孙乐优是被奇怪的“嘶嘶”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吃惊地发现陆椰雨蹲在她的身边,那块包扎伤口的布被扔在地上。陆椰雨的脸色惨白的不似常人,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声。
“怎么……”
“痒,好痒……”陆椰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左手不停地抓右手手臂。
“别抓了!”孙乐优及时制止住她,那里已经被陆椰雨抓得皮开肉绽,恶心至极。
“不行,太痒了……”陆椰雨已经接近疯狂,凭孙乐优的力气,根本没办法制止她。
幸好医生赶来及时,否则陆椰雨的手臂说不定会废掉。
陆椰雨已经睡着了,看着她重新被包扎好的手臂,孙乐优总觉得有些奇怪,已经没有鲜红的血沁染纱布,取而代之的却是黑色的东西。
孙乐优低头看,发现一簇簇黑色的毛从纱布的缝隙里长了出来。
“啊!”孙乐优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可惜声音虽小,还是吵醒了陆椰雨,她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她的手猛然抓住孙乐优的手臂,阴笑着说:“你痒吗?”
孙乐优吓得掰开陆椰雨的手,冲出了病房,不知为什么,刚刚被陆椰雨抓住的地方变得奇痒无比,就像无数只小虫在上面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