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天有些意外,同时也明白了。
难怪慕容杰作为长子的继承位被剥夺了,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从慕容杰的言语当中也能够听出,慕容杰本身的身份似乎存在一定的问题,又没有母亲的争取。
两重影响下被剥夺身份也就不奇怪了。
先前皇甫风天还说过,慕容杰的那个弟弟似乎对慕容杰相当敌视。重重困境之下的确称得上是处境堪忧。
难怪皇甫风天之前对慕容杰的态度始终有些轻慢,原来自始至终还是因为慕容杰本身身份的原因。
秦牧天他们一行人虽然可怜慕容杰的处境。不过慕容杰的处境跟他们一群人却没有太过直接的关系。
可怜归可怜,名门的家事他们也不可能相帮。
如今看来,刚开始他们看到慕容杰的潇洒和放纵,显然是因为对于所处环境的不甘和沉默的反抗。
在离开之前。
慕容杰将秦牧天一个人留了下来。
秦牧天冲着肖荣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不会有什么事情,肖荣他们在看到秦牧天点头过后才放心的离开。
“秦兄,我之所以愿意将这些事情吐露出来,一方面是因为我将你们视为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有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听到慕容杰的话,秦牧天不禁有些疑惑的望了过去。
慕容杰也从之前的态度当中挣脱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怒,只有希望和期待。
“本来这件事情是准备在游船晚会之后再跟你商量的,不过现在说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容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秦牧天。
“想必秦兄也知道太初皇帝陵墓的事情。”
秦牧天从慕容杰口中听到这件事情,面色微凝,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就是从他这里发的源头。秦牧天自然知道,只是秦牧天不知道慕容杰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什么原因。
“秦兄可认识孔老先生?”
听见慕容杰口中说出的孔老先生,秦牧天瞳孔微微一缩。
慕容杰似乎担心自己说的孔老先生会产生歧义,于是将这位孔老先生的名字说了出来。
“孔范东老先生。”
在听到慕容杰将孔范东老先生的名字说出来过后,秦牧天才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我的确认识孔范东老先生,不过慕容兄这番话是……”
在听到秦牧天肯定的回答过后。慕容杰的脸上绽开笑容,也不再拘泥于身份。
“早在跟孔老先生见面的时候,孔老先生就再三提醒我,一定要结交丰州一位秦姓俊杰,因此自从秦兄你上船过后,我一直在注意着你。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秦兄弟。”
慕容杰的言语当中明显带着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