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和夏老太太就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这个年纪,已经做不了什么了,那就什么都不做,不给小辈儿添乱,这应该就是对小辈儿最好的帮助了。
至于卢家几口子,就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现在还属平头百姓,这种事儿,掺合不了就别瞎掺合,听着就是了。
大家边吃边商量,一顿饭结束,事情也就定的七七八八了,基金会的名字也定下来了,直接就叫“军人之家”。
虽然最先牵头的是齐东,但乔木这边是大头,加之他又是军人,所以这事儿,最终便定下由他牵头来操作,而考虑到夏洛舞之后的发展,乔大少干脆把基金会理事长一职扣到了夏洛舞的头上。
副理事长是齐东和昌东。
秘书长是慕年。
理事成员夏月蕊、夏靖茹。
法律顾问夏锦年。
当然,对于自己任理事长一事儿,夏洛舞是极力推脱的,但七少想做的事儿,能推脱得了吗?
所以最终,年纪最小的,做了理事长……
对于此安排,在坐的诸位都没有任何异议,对于他们来说,夏洛舞就和自己的女儿一般,女儿发展的好了,做家长的能不开心吗?
不过,开心归开心,看着对夏洛舞宠爱有加的乔木,齐东心里却是苦涩的要命,原本吧,他以为自己和夏月蕊之间没有缘份,或者可以结个儿女亲家,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儿也是不可能的了。
虽说他家儿子在同龄人中也算有出息,但是和乔木比起来,那真的是半点儿可比性都没有。
原本打算告诉大家他要离婚的想法儿,最终也放弃了,大家都挺开心的,他又何必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呢?
也因为他的没吱声,第二天早上,夏家迎来包静这个不速之客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懵逼状儿。
一进门,包静什么都没说,“扑通”就冲着夏月蕊跪下了。
“你……你干什么?”夏月蕊吓得闪到一边儿,一脸无语的年幸存眼睛肿的跟个桃子差不多的包静,“包女士,我早都结婚了,和你丈夫也从未单独见过面,你不会又误会了什么吧?”
“夏女士,请您原谅我,好不好?”包静也不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夏月蕊,“你原谅我我就起来,要不然,我就在你家一直跪着。”
“不是,我没什么不原谅你的,咱们之间都多少年不来往了,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夏月蕊一脸无语的看着她,“所以我说,包女士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
“你都不喊我齐夫人,而是喊我包女士,还说原谅我了……”包静抽抽答答的看着她,“你给齐军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你原谅我了,你现在也有家了,很幸福,让他别和我离婚,好不好?”
夏月蕊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齐东要跟包静离婚,这位跑她这儿来寻求帮助了。
可是,这女人还真是脑子有病,她早都结婚好几年了,正如她说的,自己幸福着呢,干嘛还要跑来搞些有的没的的?
夏老爷子夏老太太眉头也皱起来,这幸亏不是在原本的小区住着,要不然就这女人一早跑门上来等着的行为,再这一番折腾,邻居们还不定怎么误会女儿呢!
“包女士,你和齐东离婚是你们之间的事儿,和我的妻子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你跑到我们家里来闹腾,是当我这个人是死的吗?”慕年皱眉看着包静,“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不介意现在给齐东打电话,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他,至于我打过电话后的结果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吧?”
“慕先生,您可怜可怜我吧……”包静跪着挪向慕年,“我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不可能用这种办法的,如果真的离了婚,我宁愿去死,既然死都不怕了,丢脸我也没什么怕的了,所以,我放下所有的自尊来求你们,人心都是肉长的,您真的忍心看着一条鲜活的生活就这样消失吗?”
这又威胁上了……
她除了以死相胁,还会什么?就是因为她的以死相胁,齐东才会和夏月蕊离婚娶了她,而现在,她又故伎重施把这一套重新搬出来了……
而关键是,在坐的人都清楚,她不是说说就算的,她是真的会做的。
娶了一个如此偏激神经的女人,齐东也真是挺可怜的。
而这会儿,慕年也真心的感谢齐东当年对夏月蕊的放过,正是太了解包静的性格,才会选择了放手,当时,他和夏锦年都骂齐东怂蛋,而事实上,不是齐东怂,是他真心在替夏月蕊考虑。
如果当年俩人不离婚,几年下来,夏月蕊还不知被这神经病女人磋磨成啥样儿了呢!
趁着几人叨叨的功夫,夏洛舞去给齐东打了电话,虽然齐东可怜,但这女人是他的妻子,不管离婚还是没离婚,带走她都是他的责任,过了明天,这女人想找他们闹也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齐东要不要把包静的父母找来一起,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无论夏月蕊和慕年怎么劝,包静都是不起来,各种威胁耍赖,宗旨就是一个,他们要是不出面把她的婚姻保住,她就赖在这儿了,反正如果真离了,生不如死,她也不怕齐东过来……
正好乔木提着早饭过来了,一家子干脆扔包静自己在那儿跪着去吃早饭了,包静一看,不让了,嚎哭着就奔饭桌子去了,眉头一皱,乔木一个手刀,正撒着泼的女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转而提起来,一把扔到落地窗前的垫子上,回过头对众人道:“咱们吃饭吧,她二十分钟内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