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孙玲自杀之前一两天内和人……”
走进罗隐办公室,苏三还是一脸震惊。
“这意思是孙玲有男朋友吗?那她为什么自杀啊?”
“如果是被强迫的呢?”
罗隐伸手点了苏三脑袋一下:“我以为你看事情很清楚,想不到还这样食古不化,这很有可能是因为孙玲在死之前被人强——暴了!”
“所以她才跳楼自杀?”苗一眨眨眼睛,“这么分析合情合理。哎呀,对了,那么极有可能就是刘安宁做的,所以他才会良心不安也跟着跳楼自杀。”
“所以呢,蠢货?”
“所以就是他俩都是自杀呀,孙玲被刘安宁侮辱后愤而自杀,刘安宁良心过意不去也跑去同一个地方跳楼了。咦,头儿,你做什么说我蠢货?”
苗一委委屈屈的。
苏三摇头:“会这样简单吗?按照葛东的说法,刘安宁在头一天表现正常,同时昨天我还问过他关于孙玲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异常反应,看不出任何问题,如果真是他侮辱了孙玲,总归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那可说不准,我们头儿那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苗一吹捧道。
“那是罗探长,而刘安宁只是一个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的阅历注定他不可能如罗探长这般有城府。”
听苏三夸自己有城府,罗隐微笑着连连点头。
“那既然刘安宁对孙玲自杀内幕一无所知,为什么他会去跳楼呢?”
苗一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no,现在不能断定刘安宁到底是自己跳楼还是被人推下去的。”罗隐发话。
“现场干净整洁,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如果是被熟人推下去的,事发时戏剧社的人葛东和吴恒都没有作案时间啊,张佩佩,她当时在做什么?”
苗一皱着眉头。
“这个我之前问过张佩佩,她说她那时在帮助外语系布置礼堂,外语系有个活动,张佩佩是美术系的,帮别人布置会议场所这个说得过去,罗探长,你要不要派人再去核实一下?”
苏三扭头问罗隐。
罗隐点点头,示意苗一去了解下情况。
苗一看向苏三,满脸震惊,肖琴也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看苏三又看看罗隐。
熟悉罗隐的人都知道,此人又骄傲又固执,固执到近乎刚愎自用,这样的人竟然会很很随意地听从别人的话!真叫人惊掉下巴。
罗隐顺嘴说完,看到苗一和肖琴如此惊愕才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苗一一眼:“赶紧去调查核实,墨迹什么。”
苗一吐吐舌头,对苏三笑笑:“那好啊,苏小姐你们忙着。”
说着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苏三还有点惊讶,走时候和我打这声招呼什么意思啊。肖琴则皮笑肉不笑地说:“近墨者黑,罗隐,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呢。”
“嗯,我总是令人刮目相看,早都习惯了。”
罗隐点点头,收下她怪味的赞美。
苏三觉得这两人也有点莫名其妙了,她看看肖琴又看看罗隐,哼了一声,嘟囔道:“莫名其妙啊你们。”
肖琴笑笑:“还是继续说案子。刚才送来的尸体我检查过了,符合高空坠落死亡特点,没有别的可疑伤口,应该是自己跳下去或者被人推下去。”
“好吧,我们再去查一查,刘安宁为什么要去六楼平台,或者张佩佩能告诉我们孙玲更多的情况。”
罗隐冲苏三眨眨眼:“你要不要一起去,我相信这个案子背后一定是一幕大戏。”
“当然。”苏三站起身,“再见法医小姐。”
“嗯哼,我可不希望总和你再见。”肖琴脸色不好。
苏三脸皮厚着呢,笑道:“这样啊,那就祝我们永远相见不用再见。”
肖琴瞪她一眼,罗隐也笑了:“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两个人上了车,又直奔圣约翰大学。
绕到一个街口,苏三看到巷子口的甘蔗摊子,忽然就想到吴恒身上那股清凉甘甜的甘蔗味,瞬间嘴巴里充满了口水:她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