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太太一时激愤将实情讲出,期间对小玉的痛恨溢于言表,但是来到警察局后坚决否认自己杀了小玉。
“我当时在房间睡觉并没有出门。”
她简称自己一直没出门。
“谁能证明?”罗隐问。
“这个,我一个人在房间,始终没有下楼,没人能证明。”木太太心想反正自己没有杀人,问心无愧随你们如何想了。
“没人证明。”罗隐很了然地笑了,“木太太,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有几个人都可以证明你在现场出现过,刺死凌小玉的刀也是你的,这些你都作何解释呢?”
木太太低头不语,好半天才抬头说:“反正人不是我杀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这时带人去木家搜查的小那回来了,他将一条黑裙丢在桌上。
木太太认出那是自己的黑裙。
“这上面有血迹。”
小那指着黑裙说道。
黑色的裙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血迹,只是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罗隐拎起裙子,发现裙子胸口部位有些硬,便说道:“打盆水来。”苗一立马狐假虎威冲外面喊:“嗨,打盆水哇。”
很快外面的警察端来一盆水,罗隐将裙子按入水中,很快红色蔓延开来,整盆水都是红的。罗隐冷笑:“如何,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木太太摇头:“这的确是我的裙子,但是我真不晓得这条裙子怎么会染上血迹的。”
“证据面前还在死撑。”苗一一拍桌子,“你这种嘴硬心冷的人,怪不得自己的女儿都不得意你。”
木太太听到这话,疯了一样大叫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面纱盖住了她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美丽的眼睛,而此刻这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怒火。
罗隐一挥手:“带下去吧。”
这时门外一个警察进来道:“探长,有律师要来保释她。”
木太太喊道:“木年生找的律师我不承认,我不用他管。”
“当然,我还要扣着你,不会叫人保释。”
罗隐耸耸肩看向那个警察:“看到没,嫌犯情绪激动拒绝保释。”
那警察应声而去,苗一笑道:“木太太好配合,委屈你多待些时间咯。”
此刻的木家已然是翻天覆地。
木清醒来后表情迷茫,抱着明婆婆低声啜泣。她这十年来,承受了木太太太多的冷淡,她本来已经习惯做家里的一个小透明,从不去和妹妹争宠,一直是个早熟懂事的孩子,可是今天木太太忽然告诉她,自己错了,原来她才是亲生的女儿,木兮是别人生的,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酸楚都涌上心头,木清一时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几近崩溃,强烈的刺激下她竟然开口说了话。木先生在木太太被警察带走后,先是给熟悉的律师打了电话,接着就请来圣玛丽医院的医生来给木清做检查。
木清看着医生一言不发,无声地反抗着,那医生走出来无奈地冲木先生摇摇头说:“令爱目前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