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去!”太史慈自告奋勇道。
“糊涂!家中老母不顾了?”刘可训斥道,“更何况,谁说一定回不来?到时候我只要冲出城外,你们还接应不了我吗?”
众人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刘可每战身先士卒,却一个伤口都没有,武艺早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最后,刘可乔装打扮,装作华佗的学生,一同前往广宗。
在华佗好友名医的举荐下,很快就得到了张梁的接见。
从进城开始,刘可就开始记住地形,随时准备跑路。
“华神医?”张梁热切地握着华佗的手,就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
“救救我大哥!”
华佗被领着朝内室走去,刘可刚进入就被拦了下来,只能远远望着。
室内有五十多人守卫,刘可暴起发难,肯定能杀掉张角,只不过他也会无路可逃。
此时,张角意识还清醒,只是脸色极其苍白,浑身无力。
“华神医可有救治方法?”华佗望闻问切后,张梁急切地问道。
“此症闻所未闻,无法对症下药,不过老夫有一安神之药,可缓解病情!”华佗道。
随后,张梁安排其他大夫去抓药,看来他并不是完全相信华佗,非常谨慎。
最后华佗补充道:“此熬制之法特殊,由我徒儿代为演示三天。”
刘可就瞎鼓捣,熬了一壶浓药,每一次都有人试喝了之后才递给张角。
没错,他在药壶上做了手脚,是铅壶,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慢性毒药。
三天后,华佗再次为张角把脉,回去的路上,朝着刘可瞥了一眼。
看来张角的病情要加重了,他一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华佗加了虎狼之药。但是过了明天,张角的病情一定会明显的变化,瞒不下去了。
夜里,张角连续呕血,急得张梁团团转。
“华佗呢?跑了?能跑哪里去?”
张梁率领数千人到处搜索,一无所获,而城门处,传来消息,一处城墙发现吊绳!
张梁大怒,一千骑兵浩浩荡荡地冲出城门。
事出突然,刘可没办法在夜间联系城外接应的人,只能换了一个方向,带着华佗一路狂奔。
不由得感慨:想我一世英名,竟然也有逃跑的时候!
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几十骑飞奔而来,和华佗隐藏在一棵大树后。
“这里明明有两个人影的!给我搜!”
刘可暗恨,要是他有武器,何止于如此狼狈。
他默默地先恢复一些气力,然后暴起,扭断了最近一名黄巾的脖子,抢过他的大刀。
“在这里!”
一声呼喊,四五十人聚拢过来,形成包围之势。
若是就刘可一个人,倒也无妨,但是华佗不容有失。
总不能过河拆桥!
刘可挥舞大刀,虎虎生风,又干掉了三人。
见识到刘可的凶残以后,黄巾头目大喊:“杀了他,尸体也能向将军邀功!”
这下子,黄巾军再不留手,众人乒乒乓乓交手起来。
刘可却一个突破,抢了一皮骏马,带上华佗飞奔离去。
这帮傻子!
“追!”
就这样,双方又开始了月下追逐。
刘可的马载了两人,跑不快,但是他一点也不慌,不管是谁追上来,都会被他的一刀劈落马下。
黄巾军恨得牙痒痒。
但是,由于奔跑起来,目标很大,周围的黄巾也聚拢过来,足足两三百人。
就在此刻,前方出现了一支骑兵!
刘可暗道倒霉,借着月光,他看到连成一片的白马。
我靠!自己人!吓死老子了!
“我乃大汉将军皇甫嵩麾下,诸位助我一臂之力!”
刘可连吼三声,白马似乎也听明白了,对面的黄巾头饰清晰可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一阵风吹过。
刘可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黄巾!
真强!
劳资回去一定要操练出一支强军出来!
白马再次回头,牵着没有主人的战马,追上了减速的刘可。
“在下严纲,公孙将军部。”为首之人客气地道。
这就是公孙瓒名震天下的白马义从了,就连异族都闻风丧胆。
“扬州刘定方!多谢将军相助。”刘可道。
严纲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
“可是大破黄巾波才的刘定方?”
“正是在下!”刘可道。
“久仰大名,公孙将军对您可是推崇至极啊!”严纲笑道。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严纲有军令在身,便要离去。
刘可却突然道:“不知将军是否认识常山赵子龙?”
“你是说子龙?当然认识!”严纲诧异道。
刘可甩出一个玉佩,严纲紧紧拽住。
“此物交给子龙!”
严纲张开手一看,上面清晰地烙印一个“雨”字,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就收入怀中妥善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