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诸葛亮吧?
确实,这两年私塾的人才流失挺多的。
像是崔州平、徐庶等人,已经毕业为官,而诸葛亮、庞统等又交换到了太学。
“水镜先生看上了谁,尽管直说。”刘可笑道。
“陆逊这孩子不错。”司马徽直言不讳道,连弯都不带拐的。
“好,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只要陆逊不反对。”刘可道。
“东阳侯一诺千金,可不要反悔啊。”司马徽乐道。
怎么会反悔?
私塾和太学打来打去,还不是为了刘可培养人才?
当然,这种话不好意思明说。
“不过,有一件事,还要麻烦水镜先生帮忙。”刘可道。
“我就说嘛,东阳侯怎么会不顾自己岳父的面子,原来是有事相求。”司马徽爽朗地道。
“我打算创办报刊。”刘可道。
“何为报刊?”司马徽疑惑不解道。
“简单的说,就是在一张纸上,刊登扬州时事的文章,任何人都可以阅读上面的内容。比如说先人的思想、官府的施政、军队的出动等。”刘可道。
“先人的思想就算了,军队出动这种机密要事,怎么可以随便宣扬呢?”司马徽不解道。
“就是通过采访将士,宣扬以前的大战等。”刘可道。
司马徽抚须长叹,不愧是东阳侯,这是要增加扬州的凝聚力。
司马徽来到扬州好几年了,对于扬州的变化,再熟悉不过了,他是一个老学究,对一些新鲜事物不感兴趣,但是也潜移默化接受了不少。
报纸同样是划时代的产物,司马徽看得出来。
私塾想要崛起,就要另辟蹊径,而报纸恰好满足了这个要求。
“东阳侯把这个任务交给私塾,有心了!”司马徽感慨道。
看来司马徽也认识到了报纸的价值,刘可这就放心了,他还担心司马徽随便糊弄两下。
“水镜先生,关于稿子的来源,您不必局限于私塾,毕竟私塾还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以后可以让各界人士投稿。”刘可道。
“多谢东阳侯提醒,否则我还真要头疼了。”司马徽道。
“不过,一些文章鱼龙混杂,切记要审核清楚,报纸一定要刊登积极向上的内容。”刘可道。
司马徽想了一秒钟,立刻醒悟过来,东阳侯这是怕有损扬州的言论出现。
“东阳侯放心!”
“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刘可道,“您也知道,我有两个徒弟,但是平时比较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