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典韦和马超照常去搦战,只不过这一次城内高挂免战牌。
典韦骂骂咧咧一阵子,就回来了。
第三天,路障已经清理完毕,很多壕沟都填平了,刘可亲自率领大军来到城下挑衅。
“东阳王,有种你就攻城,我们是不会屈服的!”夏侯楙义正辞严地道。
“你是谁?”刘可淡淡地问了一句,夏侯楙羞躁万分。
“我父夏侯惇,朝廷的大将军!”
“虎父犬子,说的就是你。”吕布嘲讽道。
夏侯楙气得半死,叫嚣道:“老子也不知道东阳王的儿子叫什么,难道他也是犬子吗?”
“呵呵,那是你孤陋寡闻,你问问曹丕,他知道不知道!”周不疑讽刺道。
窝艹的孤陋寡闻!
夏侯楙都快气炸了,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区区护城河,填平它需要多少天?”刘可故意当着夏侯楙的面问。
“主公,如果交给我,三天就够了。”吕布丝毫没有将二十米宽的护城河放在眼里。
“哈哈,你在开玩笑吗?当初我等挖掘如此大河,可是花了将近半年!”夏侯楙大笑道。
“填平它,三天就够了。”吕布依旧坚持道。
“好!很好!有本事你三天填给我看!”夏侯楙气急败坏。
说大话,谁不会?
是不是吹牛皮,能做到再说。
“怎么不见夏侯惇,让一个犬子出来狂啸?”刘可道。
这才是最深刻的嘲讽。
夏侯楙不怒反笑,道:“东阳王,你……你休要猖狂,我父亲顶天立地,才不会跟你一般计较。”
“这就叫猖狂了?子龙十天内攻下了壶关,岂不是要上天?”刘可笑了笑。
十天攻下壶关……这是曹操的痛,也是曹操军的痛!
这种痛,只有夏侯楙这种心系曹操集团的人才能够明白。
“可恶!东阳王,你就会逞口舌之威吗?”
“想要动手,也可以,有本事你下来,本王亲自陪你玩玩,看你到底是不是犬子。”刘可咧嘴一笑。
给夏侯楙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东阳王号称天下第一勇士,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虽然他近些年已经很少出手了,可也不是夏侯楙能够抵挡的。
但是,就这么不回应,岂不是退缩了?
夏侯楙绝对不允许,于是,他找了一个理由。
“哈哈,我是读书人。”
“夏侯惇一世英名,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刘可嘲讽道。
夏侯楙脸色涨红,最后憋出一句话:
“以后你儿子也没出息!”
到时候,刘可整个天下都打下来了。
刘奉恐怕要一辈子活在刘可的荣光里,这也是麻烦办法的事情。
“夏侯惇不来见一面?老朋友了。”
“我父亲公务繁忙,不能和东阳王相比。”
夏侯楙嘲讽刘可是一个闲人,可是他不明白,刘可就是喜欢当一个闲人。
自己亲征,事情都交给手下处理,这种事情最美妙不过了。
“等到三天后,护城河填平了,我再带着大军来,记得洗干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