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很尊敬他,
但是现在更尊敬他——
虽然在那郊外墓地的栗树下,
埋葬了他,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实在,在我们聚会的席上不见了他,
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他不是议论家,
但是他是不可缺的一个人。
有一个时候,他曾经说道:
“同志们,请不要责备我不说话。
我虽然不能议论,
但是我时时刻刻准备着去斗争。”
“他的眼光常在斥责议论者的怯懦。”
一个同志曾这样的评论过他。
是的,这我也屡次的感觉到了。
但是现在再也不能从他的眼里受到正义的斥责了。
他是劳动者——是一个机械工人。
他常是热心的,而且快活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