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一点,无数信息涌入脑海,安岩头疼欲裂昏厥过去。
隐约间,安岩听到不少人长吁短叹,恶语相向。
“有什么过不起的坎非要跳楼解决,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想不开。”
“也不知道死远点,刚才吓死老子了!”
睁眼,入眼是高耸的名胜豪庭,安岩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刚才一幕幕闪过,眼神逐渐清明,安岩翻身而起,将围观群众吓得四散。
脑中多了很多东西,仿佛与生俱来,又好像是被人强行灌进去的一般。
鬼谷子!
安岩眼神振奋,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战国时期,春秋五霸七雄,每一国每一朝兴衰的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鬼谷。
鬼谷派的首领则被称为鬼谷子。
传说历代鬼谷子一生只收两名弟子,一横一纵,横剑攻于计,以求其利,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横捭纵阖,一开一闭,一阴一阳,符合道家思想,鬼谷先生后被道教奉为古仙,持纵横之道。
鬼谷虽一人之力,却强于百万之师,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
他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他竟成了鬼谷子的传人之一,安岩摩擦下巴,就是不知他是横是纵,而接了鬼谷子的传承,是不是他凭空多了一个生死大敌。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也许那一套早就过去了,安岩见四散开的围观群众又渐渐靠拢过来,他可不想被当做猴看,没摔死这件事也不好解释,安岩起身,捏紧拳头消失在人群中。
既然没死,将他从楼顶扔下这笔账,迟早要收回来。
回春堂,后院,这里有学徒的宿舍,一人一间,虽然不大却足够用。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安岩打来一盆水清洗血渍,正要将手上的戒指摘掉,却发现手上并没有戒指,可安岩却能真切的感受到戒指还在手上。
莫非,就是因为这没戒指。
毕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安岩发现他竟然没有太多惊讶,很快接受这一切,洗脸换上赶紧衣服,安岩直奔医院。
手术后的母亲住在普通病房,因为没钱,安岩请不起护工,白天在医馆工作,然后晚上来病房监护。
母亲安详的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
“小安,来了!”
隔壁床是个老大爷,做了一个月的邻居,他十分欣赏这个小伙子,甚至有心帮忙,但被安岩拒绝掉了,无功不受禄,这是安岩的做人原则。
老大爷家庭条件应该不差,奇怪的是住院一个月,无人探望,连子女都没见过,明明有钱老大爷却不请护工,所以安岩照顾母亲的同时也会照顾一下老大爷,偶尔还会陪老大爷下两局象棋,每次都是丢盔弃甲。
“大爷,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岩笑呵呵的打了一声招呼。
老大爷叹了口气,感慨无限:“还是老样子,老了,不中用了!”
聊了几句,安岩打来热水给母亲擦脸擦手,触碰到母亲手的瞬间,一股气从母亲眉心飘出,这股气瞬间被安岩捕捉,脑海中一个念头瞬间蹦出。
“困症,冲喜自可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