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看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光凭那上百个金丝楠木的箱子,就已经价值万金了。
徐夫人诧异不已,再听说是顾筱婉家里的那位丰神俊朗的秦公子送的及荆礼之后,更是目瞪口呆。
那长长的马车队伍,还是望不到头。
徐承泽听后,手里的发簪是应声而落,跌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摔碎的声音。
再一看去,他精挑细选的发簪,此刻已经断成了两截。
就像是他的心一样,也疼成了两半了。
“娘……”徐承泽弯腰去捡,这泪水顺着低下去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滑落,整个人像是被孤寂所包围,那包含着无数苦楚的话语,那极力忍住抽动的身子,无一不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痛苦与悲哀。
他等啊等啊等,等到现在,还是一场空!
真的没有想过,这秦家竟然是这样家境殷实之家,让人惊叹啊!”徐夫人感叹到,她倒不是艳羡,而倒是觉得秦家真的出乎预料。
那个玉树临风的少年郎,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贵气逼人。
“娘,你说……我还有希望吗?”徐承泽望着手里断成两截的发簪,木然地问到。
“承泽……”徐夫人难言。
她在去看十里及荆礼的时候,曾有人说过,顾筱婉当时说过的话。
哪怕他穷的讨饭,拿命一般待你,也绝对不离不弃。
这样的话,让徐夫人怎么开的了口。
“承泽……”徐夫人想了许久,这才幽幽开口:“不若,咱们便放弃吧!”
放弃吧,徐承泽。
你就是个孬种,连喜欢一个人你都开不可口!
“娘,我好没用。”
徐承泽将头埋进双手中,泪水顺着手缝流了出来。
他已经输了。
输在了他的软弱上。
秦曳之策马扬鞭,怀里窝着一个柔软的小身子。秦曳之的头靠在顾筱婉的头上,发上好闻的香冲入他的鼻尖,蔓延他的全身。
整个人就像是在云间起舞一般。
马儿跑的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顾园,马车最快的已经到了顾园。
排满了上山的路。
来开门的是张婶,一到外面看那么多的马车,以为是走错了:“你们找谁啊?怎么这么多的马车?你们是不是走错了!”
为首的那人却是笑着说到:“不会的,我们就是要把东西送到顾园。这是我家小主子给顾姑娘的生辰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