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天,当年的事情你清楚?”
谭野行突然大吼一声,那如受伤的猎豹一般的嘶吼,响彻整条大街。
那让人心惊胆战的一吼,顿时让金鼎天的脸色就变了。
他没有想到谭野行竟然会这么愤怒!
金鼎天见谭野行那狠睁的眸子,似乎要把自己给吃了一般,让人心神颤抖!
“说!”谭野行见金鼎天不说话,直接将剑又架到了金鼎天的脖子上,那满是皱纹的脖颈,被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皮,流出丝丝血迹。
“我……我不知道啊!”金鼎天原本想要用一个消息来换金家的一条生路的,但是没有想到谭野行竟然会这么的激动,完全就出乎了金鼎天的意料。
脖颈上那锋利的剑刃,寒光闪闪、冰凉逼人,脖颈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金鼎天,这谭野行真的会杀了自己的!
谭玉书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竟然会这般的暴怒,起先也是一愣,紧接着就抱着谭野行的胳膊,委屈地喊道:“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不吓玉书啊!爷爷……”
谭野行的眸子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睁着一双锐利慎人的虎眼,感觉像是自己要被面前的老虎给吃了一般。
“玉书……”顾宁平见谭玉书害怕了,连忙上前去安慰、
谭野行的剑越来越紧逼金鼎天的脖颈,金鼎天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开口的话,这下一个划破的,怕就是自己的肉了。
金鼎天有些害怕,他哆哆嗦嗦的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金友桂一直跪在地上,见自己的爹被谭野行架着脖子,还有刚才谭野行暴怒时的一句嘶吼,让金友桂有些摸不着头脑。
望了望金鼎天,那害怕的样子,金友桂就是一急。
“说不说,你要是不说,就休怪我刀剑无眼,这回死的就是你儿子!”谭野行暴怒的像是一头狮子。
金鼎天哆哆嗦嗦,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见谭野行的剑从金鼎天的脖颈处取下来,就要朝金友桂砍去。
金友桂大呼一声:“爹啊,我还不想死,你快点告诉谭将军,快点告诉谭将军吧!”
金鼎天哆哆嗦嗦,望了一眼谭野行,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也只是听人偶尔说起过,而且……”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百姓,就见谭野行锐利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手一挥说道:“来人啊,把金家给我团团围住,把金家所有的人全部都看管起来!”
然后,就见那谭野行头也不回,押着金鼎天就要朝金家走去。
谭玉书见谭野行竟然连自己也不管了,有些慌了,不知道谭野行究竟是怎么了,连忙追着上前,就见谭野行此刻回头跟谭玉书说道:“玉书,现在爷爷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就先和你的这些朋友再待个一两日,等爷爷这边的事情结束了,爷爷很快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