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传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顾筱婉在锦福楼里最后说的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有些担忧地说道:“雷大夫,那丫头怕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了,若是被她抓到了咱们陷害她妹妹的把柄,你说到时候,咱们可怎么办啊!那丫头越发的凶狠了!我真怕到时候弄出个什么好歹来!如今,她的权势和地位,就连你兄长都望尘莫及啊,怕只怕……”
“怕什么?”雷大夫没好气地说道:“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难道她还要揪着不放吗?不过就是讹了她几百两银子而已。”雷大夫一脸的不屑,似乎压根不相信顾筱婉会来找他算账。
“呵呵!”顾传禄一脸的冷笑:“雷大夫,你是不了解我这个侄女,我可了解的很啊!”
然后就是一桩桩一件件,诉说顾筱婉的“罪状”,倒真的把顾筱婉说成了这上天入地,怕是谁都比不上的忘恩负义之人。
雷大夫听了顾传禄的话之后,这脸色有些难看了。
“这顾筱婉要是真的追究起来,那可就不是单单是银子的事情了,当时咱们合伙把那孩子灌了迷药,下了软筋散,这要是被顾筱婉知道咱们把这孩子这么折腾,怕是那是顾筱婉不会善罢甘休的呀!”顾传禄一脸的担忧。
“哼,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雷大夫冷哼一声,说的顾传禄不再说话了,可还是一脸的小心翼翼。
“话虽如此,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应该小心为上!”顾传禄哼唧了一声。
“你不知道这个丫头心有多狠,这回我让这丫头帮个忙,请她跟先生说两句好话,收了我家的文哥儿好一块读书,可那丫头就是不同意,还放狠话,说让我永远都不要踏入锦福楼和她家大门,哎……这丫头好生嚣张,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还有这样的事情?”雷大夫胡子都要翘起来了:“那文哥儿可是你的命,这不让文哥儿去拜个好师傅,这不是要了你的命吗!顾先生,你说,你想要我我帮你什么忙,你尽管开口!”
“外面还有我一个远房的亲戚,以前是我的妹夫,和我妹妹夫妻两个也算是夫妻恩爱,可顾筱婉看不上人家,说这人无所事事,就楞是让他们两个给和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那妹夫整天过的不好,人都瘦的没了型。还整日里念叨着要见他婆娘,我看着都难受啊!”顾传禄惋惜地说道:“好好的一对夫妻,就被他们给拆散了。”
雷大夫听了顾传禄的话,面上冷笑,对顾家的事情,怕是比顾传禄还要清楚些。
那个所谓的夫妻恩爱,怕是也只有这个骗死人不偿命的顾传禄能睁着眼睛说出来。
索性也来了个不闻不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想要买点药……”顾传禄终于说出了重要的话,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雷大夫,像是要看穿他的心思一般。
“你要买什么药?”
“那丫头酒楼生意那么好,又不关照我,我何不给她点苦头尝尝,锦福楼不是刘家镇最好的酒楼吗?我就看看,要是有人在他的店里吃坏了肚子,那可怎么办!”顾传禄一脸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