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涛看了一眼那死在门口的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在这锦福楼死了人,锦福楼可是脱不了干系的啊!”
顾宁平听了,连忙上前解释:“大人,你知道,锦福楼在刘家镇都已经有七八年了,一直都兢兢业业做事,本本分分做人,会出这样的事情,绝对是有人陷害锦福楼!”
那可不是,还用你说!
吕涛一个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你这锦福楼开了多少年,就被人遭嫉恨了多少年,人家给了你这么多年的安生日子过,算是对的起你了!
“这刘家镇以前开的酒楼倒也很多,也算是百花齐放,自从锦福楼开了之后,就相继有酒楼关门,这么多年来,这刘家镇,也俨然成了锦福楼一家独大了,会遭人陷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吕涛装模作样的分析道:“只不过,如今没有真凭实据,本官只能依法办事,这人死在锦福楼,当然是锦福楼的过错,虽然这里的掌柜的是安平县主,可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还是死了个人啊,诸位,也不要我太难做啊!”
那边,仵作的报告也出来。
“大人,这人是中了七星散,这药无色无味,有剧毒,吃下去之后,小半个时辰之内就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死状极其地恐怖!”
吕涛一听果然真的是被毒死的,只能在大厅里面转了一圈。
石头,顾宁平的身后,站着锦福楼所有的小二哥和厨子之类的人,吕涛一个个看过去,眉头都皱成了个川字,面上冷冷的,像是极其地愤怒,只不过,谁都不知道,吕涛的心里早就已经笑开了花。
“是谁下的药?”吕涛愤怒地吼道,那群人本就亲历了死者的惨状,早就吓的七魂没了三魂,这回又听到府衙大人那愤怒地一吼,一个个皆是吓破了胆。
腿肚子打软,要不是互相扶持着,早就已经吓的瘫倒在地了。
刚开始去顾园通风报信的小二哥,此刻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吕大人,与这死者当时同桌吃饭的,还有另外一个客人,他一点事情没有,可是这人却死了,草民倒认为,这件事情与锦福楼无关,最大的嫌疑人是那个和死者坐一桌共同吃饭的人。”
死者与同伴勾肩搭背,那人付过钱之后,就搀扶着死者,往外面走,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呢,那人就发现身旁的人不对劲了。
全身的重量几乎是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那死者本来就胖,这下子的全身的重量压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直接就把他给压的晃悠两下,直接就倒了下去。
两个人倒在地上,那人连忙爬起来就要去搀扶死者,可是等把死者翻过来一看,那死者已经七窍流血,眼睛和嘴巴张的老大,再摸下口鼻,早已经没了气息。
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