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换,我没有换,刘青山可以作证,他可以作证的!当时他喝多了,我把他抬回酒楼,就直接把药给他了,完全没有换过药啊!”
“哼,那谁知道!我给你买的是泻药,谁知道你们二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换成了七星散,你们二人与安平县主有仇,都想要害安平县主,你们谁都有嫌疑。我与安平县主又没有纠葛,我压根就没有害她的动机!”雷大胜矢口否认,绝对不承认当时这七星散是他拿的!
顾传禄也觉得自己冤枉啊!
当时从雷大胜那里拿了药之后,回去就给了刘青山药了,他连药都没看一眼,雷大胜给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他给刘青山就是个什么样子。
雷大胜此刻说他与顾筱婉没有纠葛,可是,真的没有纠葛吗?
顾传禄当时就往前爬了好几步,惊恐地说道:“赵大人,赵大人,他一派胡言,他与筱婉有纠葛,有纠葛的!”
“顾传禄,你别血口喷人!”雷大胜见顾传禄揭自己的短,连忙上前几步,大声反驳:“大人,你不要听顾传禄胡说八道,我与安平县主没有纠葛!”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说有纠葛,另外一个反驳说没有纠葛,吵的大堂之上就像是煮沸了一锅粥。
可再看看另外一个当事人顾筱婉,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怡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脸的悠闲,像是压根就没有听见这里的争执声。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你们二人倒是说说,究竟谁说的对!”赵大人见顾筱婉一脸悠闲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了顾筱婉的意思,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两个人,戏谑地说道。
为了保命,在这样的场合下,谁还记得以前那些个情谊,恨不得把对方给卖了:“大人,七八年前,安平县主的妹妹顾筱逸,也就是草民的另外一个侄女,被雷大胜瞎诊断,我那侄女不过是被他下了药晕了,可他偏偏要说是伤及了五脏六腑,人活不长了,非要安平县主用高价买人参救顾筱逸的性命。而且,那支人参还是假的,不过是用不会伤人性命的像人参的假参替代,诓了安平县主好几百两银子!我那侄女压根就没有受伤,不过是被他下了药,一直晕晕沉沉,昏迷不醒而已!”顾传禄跪在地上,将当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大人看了眼顾筱婉,见顾筱婉依然不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想来,她应该是知道的!
接下来,两个人更是开始了一场撕逼大战!
“顾传禄,别装好人了!当年还不是你看中安平县主的家财,找到我,说要和我一起,去夺安平县主的银子!当年那个主意还是你出的,要不是你,我会平白无故去陷害她们?顾传禄,银子你也用了,计策是你出的,我不过是配合你罢了!你当了婊子,如今事情败露了,又来想立牌坊,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雷大胜将当年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这回他直接对着顾筱婉说道:“安平县主,当年的事情,是小的错,可若不是顾传禄觊觎你的财产找到我,要我和他联手诓你的银子的话,我怎么会去陷害您呢?要怪,也就只有怪他,贪心,连自己侄女的银子都不放过!”
当年,顾筱逸浑身是伤的躺在小溪边,浑身是血,昏迷不醒,顾筱婉以为她是从山上掉下去的,哪里敢动,原来,当年筱逸昏迷不醒,是因为吃了迷药,晕过去了!
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倒也是水落石出了!
顾筱婉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村子里的村姑,是不是因为当时卖了人参被其他的人眼红,这才使了一出这样的计谋,把银子给诓走了。
原来,感情是自己的大伯啊!
果真是一家人,自己赚了银子,他都知道!
“那我倒觉得奇怪了,他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银子呢?”这是顾筱婉不明白的地方,若是后来她买了田地,顾传禄知道了这才来霸占,那都是明面上的,可是她当时只不过卖了根人参而已,还是偷偷地卖的,这顾传禄怎么就知道她身上有银子呢!
雷大胜冷笑:“他当然知道了,当年你穷的连口饭都吃不上,怎么就突然变的有钱买米买面买肉了,你以为你做的没人知道,可你这个好大伯,可是眼贼的很,你们家里变化那么大,他怎么会不知道!”
顾筱婉点点头,看了看已经羞的满脸通红的顾传禄,故意问道:“大伯,不知道雷大夫说的可是真的?”
顾传禄臊的一句话都说上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指着雷大胜,又开始揭短,而这回揭短,直接就把吕涛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