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情有可原了,原来是没进去,那可不要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进去吗!”有人揶揄地出了声,这下子,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这若是夫妻之间的床头事,被人拿出来这样讲,也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况且,这还是两个未成婚的年轻男女,而且,还是亲生兄妹,这话一说出来,果然就见赵浔和赵夫人的脸色都变了。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赵浔的脸红的像是猪肝色一般,这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女,如今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赵家的脸面按道理来说已经丢个一干二净了,可是赵浔就是赵浔,在这刘家镇,他还要脸,他还是要他的名望。
“赵老爷,怎么?难道你还不愿意承认你自己的儿子女儿做了那龌龊的事情?那床铺之上,谁都看的到那猩红的落红,你家闺女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詹红玉猛的抛出了一句话。
赵浔猛地回头,狠狠地盯着詹红玉,一双眼睛跟毒蛇一样,恨不得杀了詹红玉。
但是,他无话反驳,詹红玉说的是对的。
刚才,夫人在自己的耳边说了这一通话,事实已经是事实了,谁都更改不了了。
见赵浔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詹红玉继续激愤地说道,指着被抓的那几个壮汉,哀怨且激动:“大人,民妇是嫁过人,只是先夫寿命不长,死于疾病,民妇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一直都洁身自好,偏偏赵家二公子来勾引民妇,民妇一时情难自禁,与子杰有了肌肤之亲,这才怀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偏偏赵家的人,却嫌弃民妇出生卑微,又是个寡妇,生死不让民妇进赵家的门,还要杀死民妇,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呜呜……”
“詹氏,你休得胡言乱语。你洁身自好?我呸……”赵夫人一听这詹红玉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的比那白莲花还要洁白,把赵家比做那干尽了坏事的地痞流氓,这下子,火气是上来了,直接上前,一巴掌啪的一声,直接打的詹红玉嘴角流血!
“詹红玉,你先夫是病死的,还是被你气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洁身自好,镇子上有多少个男人跟你有过一腿?还说赵公子勾引你?明明就是你不守妇道,勾引公子!”赵夫人手指都有些颤抖,指着詹红玉破口大骂。
詹红玉被打的头都偏到了一处,捂着流血的嘴角,这下子更是嚎的起劲了:“大老爷啊,她冤枉民妇啊!你们赵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老的养个外室,这么多年,不要了就一脚踢掉,小的,玩了女人不认账,还跟自己的亲妹妹发生那龌龊的事情。大人您明鉴啊,这样的赵家,还有什么龌龊的事情做不出来的!”这詹红玉还真的是个说话的好手,一两句话,就已经把赵家说到了风尖浪口上。
大家对詹红玉的话,也是心有触动。
也都有些揶揄地盯着赵浔,一脸的鄙夷。
赵浔看着大家的目光,那眼神里有嘲讽还有你就是活该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