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县主,安平县主,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安平县主深夜大驾光临,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啊!”那奴仆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此刻谄媚地跪在地上,惊恐地求饶:“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知道是顾公子,小的该死,小的才是王八羔子,小的才找死!”
“你是找死!若不是怕你的血脏了我的剑,我立马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顾宁平狠厉地说道,手里的剑顿时又插了回去,发出一声嘶声。
“顾公子饶命饶命啊,县主饶命啊!”那奴仆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青石板发出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顾筱婉管也不管那个奴仆,直接跨门进去,冷冷地说道:“马上去通报,就说本县主来了!”
那奴仆忙不迭地应了,屁滚尿流地拔腿就跑,找赵浔去了。
赵浔此刻正与赵夫人好眠,听到敲门声,赵浔的美梦被打搅,很是不悦:“三更半夜的,出什么事了?”
那奴仆的声音都快要哭了出来:“老爷,安平县主来了!来了好多人啊!”
什么?
安平县主来了?
听了这个名字,赵浔夫妻两个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座了起来,二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焦虑:“这么晚了,安平县主到这里来干嘛?”
二人想归想,但是谁都没有停留片刻,慌慌张张地起身穿好了衣裳,就见门口那个奴才还站在外面。
赵浔边系身上的扣子,边问道:“安平县主在哪里?”
“在前堂等着!”那奴仆额头上还渗有血迹,一脸的哭相。
“这么晚了,安平县主说了是什么事情吗?”赵夫人眼尖地发现了那奴才额头上的伤痕,忙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啊!”那奴才差点要哭了出来,委屈地说道:“那顾家二公子好是凶悍,直接一把剑就架到了奴才的脖子上。吓死奴才了!”
赵浔和赵夫人二人对视一眼,更是吃惊!
他们没有做什么事情啊,怎么安平县主半夜三更地跑到赵府来?
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里,赵浔脚下的步伐迈的更快了。
顾筱婉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除了一盏灯亮着,都是一片黑漆漆的。石头点燃了大堂里其他的烛火,这才亮堂了许多。
等到赵浔赶到大堂的时候,就看见顾筱婉几人站在大堂里面,面色沉重。
见状,赵浔直接一脚就朝那奴仆踢去:“混账东西,安平县主在这里,都不知道去泡茶!还不去泡茶!”
那奴仆又被踢了一脚,哎哟叫了一声,忙起身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