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将桌子上的信件收拢来,生怕自己的宝贝被被人偷窥了去。
顾筱婉见她手忙脚乱地要收,自己好不容易看到她如此失态的模样,怎么会让她得逞,伸手将桌子上谭玉书还来不及收的一封信抢了过来,装腔作势地念道:“亲爱的玉书,见字如唔,三月不见,九十三日,每一日都度之如年……”
谭玉书见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给抢了,忙回头,就见顾筱婉正拿着书信朝着自己笑,还念了出来。
谭玉书听到了那些字,脸下一子“唰”地就红了:“姐姐,你取笑我!”
顾筱婉只不过扫了一眼之后,便没再看了,将书信归还给了谭玉书,打笑道:“我刚刚看你的模样,一会儿笑,一会儿脸红,堂堂骠骑将军的嫡孙女,面皮还那么薄,你平日里不是挺英姿勃发。说一不二的吗?”
谭玉书从顾筱婉的手中将书信夺来,忙将书信藏好,放在书桌的抽屉里头,小心翼翼地放好锁好,这才红着脸小声地嘟囔道:“姐姐,你就知道取笑我,下次看看你那位给你写信,我也要偷看!”
顾筱婉见她竟然说到了自己的头上,马上举双手求饶:“好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看你的书信,再也不取笑你了。”
姐妹两个说到这里,都噗嗤笑了出来。
自己来正是为了顾宁平的事情,顾筱婉刚想直接问出口,就看到谭玉书的面色充满了忧虑,看着顾筱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姐姐,宁平哥哥这段日子有没有给你来信?他最近好不好?在边疆冷不冷?上回送过去的那些冬衣冬被他收到了吗?暖和吗?”
她也是知道的,宁平的信都寄到清园去的,一寄就是两封,还从来都没有单独给自己寄过,给她的信也都是寄到清园的。
只是,谭玉书太久没收到顾宁平的信了,心中有一丝不安,猜测着是不是宁平哥哥太忙了,这段日子就只写了一封书信而已。
于是,心中什么想法都有了。
是不是宁平哥哥不在乎自己了,是不是自己上回那封信里头说了什么话惹的宁平哥哥不高兴了,整日里头都想着猜着,哪里还吃的下睡得着开心的起来。
顾筱婉一听,见谭玉书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谭玉书的意思。
她怕顾宁平只给自己写信,没给她写,心中又思之如狂,这才问了出来。
看着但凡在恋爱当中,都会有患得患失的小姑娘,顾筱婉轻轻地说道:“未曾,我上次收到他给我的信,到现在都有三个多月了!”
三个多月,也就是上回寄过来的两封。
谭玉书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三个多月没写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