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
“姑娘,我去外头看着一下!”阿左将手从水里伸了出来,说道。
顾筱婉点点头,让阿左去前头了。
“咦,阿末今日是怎么了?以前坐他赶的马车,可从来不会这样啊!”谭玉书奇怪地问道。
能不奇怪吗?
外头的阿末无语凝噎,望着阿左欲哭无泪。
护国郡主,您跟我家姑娘说的那是啥话?
皇上会干涉姑娘和秦公子的婚事?
那也得看皇上敢不敢啊!
阿左知道阿末心里头在想些什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阿末苦笑一声,扬着马鞭用心赶马车了。
谭玉书回复道:“你现在是郡主,他若是没有功名在身的话,怕是到时候皇上会有说辞!”
顾筱婉挑眉,双手环胸,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那我就不当这个安平郡主了。”
“噗……”谭玉书震惊地刚喝进去的茶悉数喷出,不敢相信地看着毫不在乎的顾筱婉:“姐姐,你……你说真的?这怎么行?”
顾筱婉拿了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挑眉:“有何不可?”
谭玉书张大嘴,她惊讶地盯着顾筱婉,眼神里头充满了震惊:“姐姐,你真的愿意为了他放弃你的身份和地位?安平郡主的身份是你好不容易才来的!”
顾筱婉望着震惊的谭玉书,认真地说道:“我本就是个农女,身份卑微,因缘际会得了这个安平郡主的称号,我感激不尽。不过,若是因为一个郡主的名号而要失去我所珍惜的人,那恕我万万做不到!”
“姐姐,他在你心目中,比郡主的位份还要重要吗?”谭玉书讶异不已。
二品的郡主,全大清只有三位,身份尊贵无双,姐姐说不要便不要吗?
顾筱婉凝声,马车里头顿时鸦雀无声,就连马车行驶的速度都比刚才慢上了许多。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焦急地或者紧张地等着顾筱婉回答。
“他在我心目中,比任何身份地位都重要!”
长鞭一甩,马儿顺势疾驰,怔楞过来的阿左好险被疾驰的马车给甩了出去,侧耳听了里头的动静,没发现里头的异常,这才毫不客气地给了阿末一拳,直捶的阿末龇牙咧嘴,却是连身形都不敢动一下。
两个人迎着风,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嘴咧的都快要到耳后去,今日给主子写汇报,可以有大篇的笔墨可以写了,省的主子总批评他们做事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