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筱婉将刚才给方佩雅倒的一盏茶给倒了,已经凉了,又重新续上了一盏热的,递到方佩雅的面前,说道:“你喝口茶吧!”
方佩雅接过小口的喝了,可是这心里头还是堵得慌,姐姐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从来都没为姐姐做过任何的事情,姐姐如今因为冰人的事情,闹的名声都不顾了,自己也就才刚刚知晓,越发觉得内疚了。
“姐姐,对不起,我……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事情,若是我提早知道的话,我……”方佩雅歉疚地说道。
顾筱婉知道她心里头替自己着急,只是这事情是自己决定的,别人再怎么着急也都无法。
只能劝说道:“我与他自小就在一起,情投意合,哪怕他是乞丐也好,是我家的家奴也罢,这一辈子我都与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姐姐……”
听到顾筱婉说出这番动情的话来,谭玉书和方佩雅对惊呆了,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顾筱婉,一脸的震惊。
顾筱婉笑:“等你有了心上人,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那姐姐,他人去哪里了?”方佩雅疑惑地问道,众人传言,那个家奴已经不知去向了。
“他有点事情,出去办事去了,还要一段日子才会回来!”顾筱婉说道。
看到顾筱婉说起那个人的时候,那满眼的痴迷和幸福,方佩雅知道,姐姐与那人情投意合,自然是水到渠成。
谭玉书自然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的,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个顾心桃信口雌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污蔑姐姐,姐姐是为了冰人来提亲的事情,所以才不与她辩驳,没想到,她却将这事情闹的这般的重大,姐姐,冰人已经不来了,可是这顾心桃,咱们的账还是要算的!”
方佩雅点头应是:“姐姐,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她!”
顾筱婉点头,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这后头的事情,谁说的到呢!”
并不与方佩雅和谭玉书说如何对付顾心桃的事情,三人只是喝茶,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而阿左则招待着方佩雅和谭玉书带来的丫鬟,看到阿青,阿左倒有些奇怪了,笑着问道:“素日里陪着郡主来的,都是阿玉姑娘,怎么今日阿玉姑娘没见着,倒看到阿青姑奶奶个了?”
阿青一听,忙解释道:“阿玉她身体有些不舒服,郡主体恤她,让她在府里头静养,所以奴婢才跟着郡主一道过来了!”
“哦,是生了什么病?前几日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与我一道说说笑笑,活蹦乱跳的,怎么说病就病了?”阿左疑惑地问到。
就见阿青恭敬无波无澜地说道:“许是春寒料峭,阿玉她贪凉,衣裳穿的少,夜里着凉了,这才引发了风寒!”
“现在可好了?”阿左还是有些紧张。
“看了大夫,还在吃药,但是身子疲软,在床上躺着还起不来!”阿青回复道。
“以前都是阿玉在身旁伺候郡主,她生病了,你的事情多了!”阿左随口说道。
就见阿青面目有些不快:“我与她都是郡主的大丫鬟,本来这事情就是我与她一人一半的!”
听阿青这个意思,倒像是在怪罪阿玉将她的事情夺了一般。
阿左听完,疑惑地扫了一眼阿青,心中充满了疑问。
这日子一天天的热起来了,就算再贪凉的话,也不会几日的功夫,就卧床不起了呀!
一旁的顾筱婉听了,也有些疑惑地问谭玉书:“怎么回事?阿玉病了?”
谭玉书嗯了一声,嗔怪地说道:“夜里头不盖被子,整个人蜷在外头睡了一夜,第二日就病了,这不,身子酸痛,在床上还躺着呢!”
冷都不知道盖被子,还躺外头躺一夜?这倒是个稀奇的事情。
顾筱婉笑:“你平日里头怎么整阿玉那丫头了?让人家累的倒头就睡,连冷都不知道盖被褥?睡的那般的死!”
谭玉书疑惑:“不可能啊,她平日里头就是近身伺候下我,并无很多事情啊!况且,她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