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主看起来也不是善茬,脑子转得很快,竟然在瞬间,就想到了这样的法子来赖江昱南。
江昱南鸟都不鸟他,看着夏云初,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他蹲下.身,抬手抓起一个瓷人,直接就捏碎了。
那碎渣从他的指缝落下,夏云初吓坏了,连忙也蹲下去,抓起他的手查看。
“你干嘛呀?手有没有事?扎坏没?”
“夏云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我怎么了啊?”
夏云初简直无语了,好好的,这家伙在这发什么疯?!
她要是再看不出来江昱南是借机撒气,她就是真的脑残。
可是,莫名其妙的撒什么气?
她也是个急脾气,江昱南跟她撒气,她一时火气上头,“嗖”地站了起来,“你简直莫名其妙!”
说完,她就要走。
手腕却被人抓住,她甩了甩没甩掉,“松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哎哟!!!”
下一秒,她就听到身后,有人吃痛的呼叫,手腕上的力道,也刹时间松了开来。
回头,夏云初才发现,刚才拉住她的,不是江昱南,而是那不屈不挠的摊主。
而此时,摊主的手腕,正被江昱南握住。
江昱南沉着脸,眼神冷得可怕,而那摊主则痛苦的嚎叫,脸也因为痛楚显得十分扭曲。
他用极度难堪的姿势,半蹲的在江昱南面前,辱骂道:“你这小龟孙,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在我黄有成的地盘上闹事,你不想死,就给老子松开!”
那黄有成看来,也是个硬茬。
一边吃痛,一边还恶言相向。
江昱南的手劲儿,随着他说一句,就加重一分。
黄又成话音落下之时,就听见他手腕的骨头“嘎吱”一声,脱臼了。
夏云初哪里会想到,江昱南会这么干脆利落?
他松开手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他已经买下来的瓷人,全部丢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周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在看热闹。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都是这黄有成仗着他姑姑的侄子的叔父的表姐夫,在县衙当差,成天在这里横行霸道强买强卖,这会儿竟然遇到硬茬了,稀奇稀奇!”
“早就应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了,前些天,他光天百日之下,就站在摊子前,偷偷拍姑娘的屁股呢!”
“这么龌龊?”
“你不知道?他……听人说,专门欺负那些穷人家的姑娘,狗仗人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