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太扫了一眼,瞧着闲居门口这么多人,而闲居门面修建的气派,此时江昱南夏秋蝉他们都在,屋里还不少人,不由得沉声问道:“慕容公子呢?今天闲居开业,他这个东家都不在的吗?”
夏云初就知道她们过来是找事情的,解释道:“慕容公子今天去了隽秀县,县城还有一家店要开业,闲居这边就委托给我了!”
“是么?”夏老太太有些不相信,一双犀利狐疑的眸子紧盯着夏云初,然后朝着一旁的夏青说道:“你去对面清源酒楼问问,他们的少东家是不是去县城里开业去了!”
夏青一溜烟的朝着对面的清源酒楼里跑去。
夏云初紧蹙着眉梢,瞧着夏老太太今天就是来搞事情的架势,心里正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不一会,夏青从对面酒楼跑了回来,对着夏老太太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夏老太太脸色立即阴沉了几分,眸光犀利的看向了夏云初,质问道:“四丫头,怎么清源酒楼的人说他们少东家出去办事了,并未说今天隽秀县有新店开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东家做事,跑堂小二又岂会知道,只有我们这些管事的才知道,奶若不信,也可以现在赶去隽秀县打听,我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夏秦氏立即不悦道:“你糊弄谁呢你,我们现在赶去隽秀县城了,一来一回,不知道浪费多少时间,天都黑了,再去找慕容老板开的酒楼,隽秀县那么大,上哪里去找!”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这是慕容家开的酒楼,你就是管事的,那你怎么把小江一家子和秋蝉他们都带来了,全家来干活抵债吗?太假了吧,小江家里人没自己的事情要做了吗?”
夏云初目光锐利的斜睨了一眼夏秦氏,道:“那二婶口口声声非要将这闲居扣在我的头上,居心何在呢?”
“你……”夏秦氏瞪大眼睛,转瞬恶毒的笑着,看向夏老太太:“娘,你听听,四丫头这是承认了闲居是她开的了,这就是她的产业,她挣了钱故意对家里撒谎,就是不想给家里人,不想孝敬您!”
夏青紧跟着附和:“我觉得也是,她肯定是蒙骗了江……啊呸,蒙骗了小江的钱,然后就想自己独自占有,简直就是大不孝啊,娘,这件事情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了夏云初!”
此时,一旁围观的路人们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夏云初斜睨了一眼路人们,又瞧着夏老太太他们三个人现在一副跟她要钱的架势,眉头紧锁,有些犹豫。
夏老太太盯着夏云初,忽然哭鼻子抹泪,撒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开始扯着尖利的嗓子叫喊:“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孙女,如今挣了银子都要和外人演戏,不肯孝敬我,真是没天理啊,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
“好端端的养了个白眼狼孙女,真是叫我太寒心了啊,呜呜呜……”
夏云初顿时脸色难看了不少。
毕竟在这个孝义大过天的年代,夏老太太这么一折腾,到时候她人品没事,都会变成有事。
外人看不清的,模棱两可的传出去,可对她就十分不利。
此时,一旁的路人们议论声逐渐大胆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