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穿越这种更离谱的事都能发生,又有谁说得准其他呢?
想着,小心地走到桌前,将手里的铜板往桌上一撒。
众人就看着那几个铜板骨碌碌,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响声,随后有一枚铜板便从桌上滚落了下去,而后就听“嘭”地一声轻响,那枚铜板竟然从中间直接断裂了。
这些铜板皆是精铜而制,别说是从桌子上掉下去,即便再高的地方摔下去,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断掉。
而在铜板断开的同时,南门靖的脸色也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一只手随手一掐,如炬的目光忽然猛地看向岳琉璃。
有那么一瞬间,岳琉璃以为他会让自己赔他铜板钱。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南门靖只是仰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大贵之人,其命不可窥!”
说完这些,他即刻丢掉手中龟甲,双手作揖,朝着岳琉璃深鞠一躬,道:“凌王妃,恕在下冒昧了!”
岳琉璃懵了一瞬,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其实那八字不是她自己的,却又听南门靖说道:“凌王妃与凌王爷乃天下之大贵,皆命附天机,南门靖凡胎肉眼,实在窥探不出贵人命格。”
听他这般说,岳琉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贵不贵的,那什么,我那八字……”
“此卦与八字无干!”南门靖说完,又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要透过这具躯壳望进她灵魂里去。
岳琉璃被他盯得心里一虚,暗道:莫不成这国师还是个阴阳眼?能看透人灵魂不成?
事实显示,她想多了。
南门靖看她这一眼,只是由衷地出于敬重,同时还有几分不太敢相信。
等父女俩走后,岳琉璃心里挺愧疚的,不管怎么说,南门靖因为她,脖子被龟甲烫伤了。虽然并不相信他所说的那些什么大贵小贵的,但责任确实出在她这里。
于是,思来想去,她忍着心头痛,把自己那个如贯钱庄的信物拿了出来,让春巧从里边取出一万两来,给南门靖送去,以表示歉意。
春巧忸怩着推阻再三,才不情愿地拿着去了。
在她看来,国师南门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他们家王妃命格太贵,他算不出来,与他们王妃没有关系,所以这钱原本可以不送的。
奈何犟不过自家主子,只得闷闷地去办了。
回驿馆的路上,南门佳溪一脸担忧地看着南门靖,道:“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龟甲怎么会突然……”
南门靖伸手制止了她,神色凝重地问道:“佳溪,你跟那个凌王妃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见你跟她似乎关系很不错?”
“嗯,琉璃人很好,虽然身为凌王妃,但却没有一点王妃架子,待我也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南门靖急着问道。
南门佳溪耷拉着脑袋,随后才悠悠说道:“就是你让我嫁的那个太子,原本是对她一往情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