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再等等!四姐,谢谢你了!”
摆了摆手,把她轰走,岳琉璃原地叉了会儿腰,正纳闷儿怎么不见春巧来找她,就见眼前那道月白色身影已经到了近前。
岳文琢惯有的肃容,看着她,眸中俨然带着责备。
“大哥!”乖乖叫了声,她下意识地后脖颈紧了紧,脚步往后退了几退。
看这样子,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听到她刚才对岳芷芙说的话了!
别的不说,单就那句“试个毛啊”就够岳文琢总结出三千字的训话来!
“不是说了不让你管吗?”
“额?”岳琉璃心虚地咬了咬唇,道:“我、我那个不是……”
想扯个借口,但是一看到岳文琢那双眼睛,像是所有的谎言在那里都无所遁形一般,最终耷拉了脑袋,道:“我这不是、忍不住嘛,再者,她都求我了!”
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生怕岳文琢听到似的!
以为他还会再教训几句,然而,岳文琢却只是又看了她一眼,说道:“去看看父亲吧!”
“嗯,好!”跟在他后边,亦步亦趋地往后院走。
才拐个弯儿,春巧不知什么时候又在她身后出现了,同样垂着个小脑袋,不敢言喻。
岳琉璃用眼神瞪着她,问道:巧儿,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春巧委屈回道:主子,奴婢、奴婢看到大公子,吓都吓死了!
……
自岳承摔伤以来,他的身子虽然在逐渐恢复,但精神却似乎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这两天,岳琉璃没来,再看到他时,竟感觉他一夜之间,头发又白了不少。
看到她,岳承还是很高兴的,忙招呼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吩咐丫鬟倒茶拿点心,脸上也露出了以前少有的笑容,拉着她问这问那,但却绝口不提有关岳芷芙和凌献的事。
岳琉璃也自然不会主动去说,父女俩还算和谐地聊了多半个时辰,午膳便也直接在这里吃了。
只是,午膳之后,岳琉璃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送岳承回房休息后,她又主动去找了阮夫人聊天,又说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把自己的聊天技能发挥到了极致,才转头去找刚从外边回来的岳文言。
兄妹两人窝在后院僻静的凉亭里,东拉西扯地又说了半个时辰。
眼看着日头偏西,岳文言趁着丫鬟下去拿吃的时,凑近她问道:“那个、那谁,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看他这表情,不用猜都知道他问的是罗阿妹。
岳琉璃却故作糊涂,反问道:“谁啊?唐笑?我听说他好像……”
“谁问他了?我问的谁,你心里知道!”岳文言有些气恼地端起面前茶盏,一饮而尽,语气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