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有一名警探遭到杀害。”
莱姆怒气冲冲地顶了回去:“如果英纳尔曼有后援的话,事情就会完全不同。”
西装笔挺的珀金斯是一个善于自我保护的官僚,不过倒是通情达理。他点头让了步。
但是,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莱姆心想。
棺材舞者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是不是真的知道?
哦,我可以在仔细查看一个安静的卧房,或一条肮脏的巷道之后,完美地解读让它们成为犯罪现场的故事。我可以从沾染在地毯或瓷砖上有如罗夏克墨渍测试般的血迹,看出被害人有没有可能逃生,以及他死亡的方式。我从杀手留下来的尘土,就可以立刻知道他去过了哪些地方。
我可以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也可以找出到底为了什么原因。
但是棺材舞者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做?
这一点我可以揣测,却不能肯定。
走道上这时候冒出了一张面孔,是门口站岗的一名警卫。他交给托马斯一个信封,然后又退回自己的岗位。
“什么东西?”莱姆小心地注视。因为此刻他并没有在等候任何检验报告,而他也很清楚棺材舞者对于炸弹的偏好。不过这个信封只有一张纸的厚度,而且是来自联邦调查局。
托马斯拆开之后浏览了一遍。
“是来自物证反应小组,他们找到了一名沙粒专家。”
莱姆向珀金斯解释:“和这件案子无关,是一名探员在前几天晚上失踪的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