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一直都有人看守吗?”
“是啊,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有人看守。你来这里做什么?”
“需要一些鉴定的样本。”
“那个莱姆,他也有一套。”
“是啊。”
“你们两个一向都一起行动吗?”
“我们一起办了几件案子,”她敷衍地回答,“他把我从公务部门拯救出来。”
“他做了好事。对了,我听说你插钉子很在行。”
“我什么?”
“就是用贴身武器射击。你属于某个射击队吗?”
我现在就站在我最后一场射击比赛的场地,她痛苦地想着。“只是周末的运动罢了。”她低声回答。
“我也练习手枪,但是我告诉你,就算是好天气,用一把长管好枪做单动式击发,我最远也只能射到五六十码的距离。”
她非常感激他所说的话,但是也很清楚这些话只是用来安慰她昨天那次可耻的挫败,所以对她无法产生任何意义。
“我该去找珀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