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也遭遇过枪击,深有同感。
又是一声刮擦声。
从哪里传来的?莱姆听不出来。
惠特莫尔又说:“我还在邮件里收到过一只无头老鼠。一周后,头到了,暗示我撤诉。”此时此刻,是神经在说话。
“但是你没有。”莱姆扫视着街道和房屋。从统计角度看,这不是一个特别危险的社区,但如果抢劫者想找个容易对付的人下手,这一对就是很好的人选,一个单薄、呆板的律师和一名残疾人。
惠特莫尔说:“我没有,案子继续进行下去了。实际上,我对那只老鼠做了法医鉴定,发现了人类的dna,我的私家侦探弄到了所有跟案子有关联的人的私人物品样本。那只老鼠是被告的兄弟送来的礼物。”惠特莫尔又看一眼四周,主要看上面。有扇黑色的窗户好像特别让他担心,尽管莱姆本可以告诉他,狙击手不是最大的危险。
“你可能会想,那个兄弟很明显是嫌疑人。但他好像认为他可以侥幸逃脱惩罚。我以故意造成精神伤害为由起诉了他。我其实没有那么受伤害,但我当了一个可靠的证人。陪审团深感同情。我做证说我做噩梦,梦到老鼠。这是真的,但对方律师没问是什么时候。我上次梦到老鼠是八岁的时候。莱姆先生,你又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他点点头。
“你有枪吗?”
莱姆朝惠特莫尔转过脸,表情是:我看起来像个快枪手吗?
然后又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莱姆把头抬向右边,轻声说:“他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一时间,他们都一动不动。从他手指的地方,传来金属的叮当声。
抢劫前子弹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