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消息吗?”
莱姆摇摇头。“但她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如果这可以预示良好预后的话。”
这个死心眼的律师似乎没明白。“你跟萨克斯警探说上话的时候,请代我向她问好。也向她的母亲问好。”
“我会的。”
“我听说你跟嫌疑人发生冲突了。直接冲突。”
“对。我没受伤,朱丽叶·阿切尔被伤到了,但不严重。”
这人没有解开羊毛衫的扣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把公文包拿到膝头。弹簧扣咔嗒两声响,他随即掀起盖子。
“抱歉,有坏消息。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让我的调查员彻底调查了阿莉西亚·摩根和弗农·格里菲斯的财务状况。她有一个储蓄账户,大约有四万美元;他有大约十五万七千美元的资产,外加一份退休计划——但这是免受债权人的影响的。”
“所以总共大概是二十万美元。”
“我会追诉,但如果有其他被告,而且我向你保证会有,这些钱就必须在其他所有幸存者和家属中间分配。亚伯·贝恩科夫的妻子、托德·威廉姆斯的家属,甚至还有那个在百老汇剧院受伤的木工。”
“还有遭受永久性伤害的人,因为他们无法乘坐电动扶梯了。”莱姆补充道,指的是朱丽叶·阿切尔最初提到的闻风而动的委托人,惠特莫尔还向他们保证,这些人会排着队讨要赔偿。
律师接着说:“还有我的胜诉酬金。弗罗默太太最多会拿到两万美元。”
支票会被送到斯克内克塔迪的一个车库。
惠特莫尔把文件放在旁边的藤制咖啡桌上,那可能是他的调查员对两名犯罪者做的财务分析,整理得很仔细。莱姆不知道他为什么把这些东西带过来。他确信律师的私人调查员已经做足了功课,结果是准确无误的。没必要校验了。